摸鼻子,指尖沾的全是冰碴子。 抬脚踹向旁边蜷成球的柱子: "作死啊你!火堆咋灭的!" 柱子裹着结霜的狼皮滚了两圈,迷迷瞪瞪坐起来: "添……添柴来着。。。。。。" 话没说完猛地打了个喷嚏,鼻涕刚流出来就冻成了冰溜子。 陈大河抄起冻成砖头的棉手套砸过去: "添个屁!昨晚说好你守后半夜!" 说完, 手套"梆"地砸在柱子的狗皮帽上,震得帽耳朵上的冰棱哗啦啦往下掉。 "我这不是……不是……" 话还没落地, 柱子突然蹦起来: "哎呦卧槽!裤子粘冰上了!" 陈大河看着这货提着棉裤原地转圈,活像被粘鼠板逮住的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