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了你,咋猛不丁儿就停下了呢?”
柱子眼瞅着陈大河突然举起手来,
自个儿也愣了一下,
扭头四下里一扫,
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瞅着皱眉的陈大河疑惑道:
“这不啥也没有嘛,你是不是冻得脑袋瓜子发蒙了?”
陈大河闻言瞅着柱子认真道:
“你知道我的鼻子很灵吧?”
柱子点了点头刚想说比狗鼻子还灵,
话刚出口立马改了话头:
“嗯呐!咋了?”
说完,
柱子就瞅见陈大河鼻子微微耸动了一下,
似乎在嗅着什么气味,
柱子跟着左右看了看,
除了白茫茫的雪地和偶尔露出头的干枯树枝,
啥也没有。
“你是不是发现了啥稀罕玩意儿?”
陈大河听了摇了摇头:
“稀罕玩意儿倒是没有,我就是觉得刚才飘过来一股子淡淡的味儿,像是啥动物的味儿。”
柱子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眼睛瞪得老大:
“有猎物?到底是啥玩意儿啊?”
陈大河皱了皱眉头,
像是还在品着那味儿:
“这味儿不咋像家畜那么冲,有点儿像是草本的清香味儿,我估摸着,八成是个吃草的动物。”
说着,
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继续道:
“这天儿冷飕飕的,雪把大多数味儿都给盖住了,要不是刚才那阵小风,我还真不一定能闻出来。”
柱子听陈大河这么一说,
使劲儿吸了吸鼻子,
除了身上山狗子那股子骚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