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人动,
院墙也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
“妈了个巴子的,这贼胡子胆够肥啊!竟然敢大摇大摆走正门。”
蹭到院门,
陈大河眯着眼仔细瞧了瞧锁头,
锁头居然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
“这锁头……难不成是拿钥匙开的?”
“贼娃子有我家的钥匙?这不是扯呢么!”
陈大河带着一脑门子的官司,折回院子。
雪地上,
脚印子乱七八糟的,
陈大蹲下身用手丈量着脚印尺寸:
“这些脚印……看来有三四个人进过我这屋,有男有女!”
陈大河眯着眼在雪地上继续查看了一圈,
瞅着一串陷的特别深的脚印黑了脸:
“这小子指定是背了不少东西,十有八九就是这孙子顺走了老子的狼皮和猪后腿。”
再一看,
有一个脚印边上毛毛愣愣的,很像是女人的鞋尖:
“这娘们走道跟火烧屁股似的,八成是心里害怕,跟着那仨男的屁股后头跑。”
陈大河站了起来,
皱眉盯着脚印子消失的方向不语,
能悄没声地打开自家门,
还能不引起旁人注意,
难不成是熟人作案?
村里头能摸到自己家钥匙的,
掰着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
一个是自己和小花崽儿,
一个是柳婶子,
再没其他人……
“不对!还有梅花!”
陈大河不由想起鞋印里有女人的脚印,
难不成这娘们拉了外人一起下手?
“没想到啊,老子是怎么都没想到,家里会藏着个贼。”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陈大河抄起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