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参加葬礼?那是他亲爹呀?” 夏予竹感觉一只炸药包向自己滚过来,空气里充满紧张、慌乱、气愤、委屈和无奈。 “再大的矛盾,还能大过老爹去世呀!混账东西!”周桂兰突然怒气冲冲,“哪天我见到他,非踢他两脚不可!” 夏予竹缓过神儿来了,她为自己今天这里的行为彻底后悔了。三婶儿的态度,让她重新看到了自己过去的种种委屈,她的脑门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她想爆发,想为丈夫申辩,倾诉一下多年的委屈和不公。 周桂兰还在不依不饶。“可能小翊受委屈了,但是不管咋地,他爹死了,儿子不去,就是大逆不道!” 一束阳光照进来,落在夏予竹的面前。那束光,如同诗的韵律,又仿佛在跳动的音符,看到它,夏予竹的情绪突然间稳定下来,心里豁然开朗。 她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