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凉凉的嗓音一如既往,李长宁背后一僵,冷哼道:「没有皇后在旁劝诫,倒是朕的不是了。」 她便笑了,「臣妾失职。」 从此每天都来看他,算是尽了皇后的义务,有时晚了便歇在偏殿。 有一日两人为官场上的事口角了几句,不欢而散。 李长宁在浴池里泡了半天才回到寝殿,却见庄西月披着外衫坐在榻上,手边有一碗银耳羹。 她的脸还带着红晕,发上有氤氲的湿气,刚刚沐浴完的样子,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将碗往前一推:「我想了想,你的想法也不失道理,刘大人外放去边疆确实是个好主意——」 李长宁只觉得刚抚下的心血又开始上涌,忍不住打断她:「你一定要这样同我说话么?除了官场我们就不能说些别的?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