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哥手里拿的是啥不?”
陈大河的话一落地,
壮汉赶忙筛糠似的点了点头,
吓得是脑门儿上汗珠子都冒出来了。
“这玩意儿能响不?”
壮汉一听,急赤白咧赶忙赔着笑:
“能能能,指定能响!”
陈大河冷笑一声,
把枪贴在了壮汉耳朵边。
感受着耳边的冰凉,
壮汉一下就僵那儿了,
眼珠子瞪得老大,
嘴张得能塞个鸡蛋,
想说点啥,愣是出不来声儿。
突然,
“砰!”
一声枪响跟炸雷似的,在壮汉耳边儿炸开。
壮汉猛地一激灵,
脖子一缩,
眼睛一闭。
本来就横肉满布的脸直接扭曲了。
没等壮汉回过神儿来,
陈大河一勾扳机,又开了一枪。
“砰!”
这一声儿直接把壮汉吓尿了,
“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
雪花飞扬间,
陈大河就瞅着壮汉跟个煮熟的虾似的蜷缩着,
手还死死捂着耳朵,
全身抖得跟风中的树叶。
周围的人都被这两声枪响震住了,
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往后躲。
陈大河拿着枪,蹲下身。
瞅着地上蜷缩着跟煮熟的虾似的壮汉,
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
笑得那叫一个阴损:
“我说你这五大三粗,瞅着跟个破马张飞似的,挺能咋呼人的哈。”
“没想到,你这家伙,胆儿小的跟你妈那黄豆粒子儿似的,一捏就瘪茄子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