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吉祥看他的模样不像开玩笑,而且绿柳都被他给撵出去了,而且人家也跟着自己保证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拒绝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红着脸不知所措。
楚南山俯身,脸贴着她的脸,他呼出的热气擦着她的脸颊而过,“怎么,难道是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没事,说出来,娘子的心愿为夫一定会帮你实现的!”姿势本就暧昧,说出的话也暧昧。
吉祥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今晚她只怕要一直红着脸了,伸手去推他,“别乱说,谁是你娘子,别总乱叫,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还不睡,你不困吗?”
吉祥算是看明白了,就算她想走,这人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的,既来之则安之,还矫情个什么,不如大大方方的呢!
吉祥从他怀中钻出来,自己去柜子里拿被褥了,她半跪着打开柜子的门从里面抽被褥,hier没等她抽几下呢,被子就迎面落下,罩在她的脸上,紧接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就在身后响起。
吉祥咽了下口水,“那个……我去拿被子……不能一床被子的……”话还没说完脱完衣服的楚南山伸开长臂,把她搂了过来,淡淡的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要什么两床被子,不一个被窝他才不干呢,经过江沅鹤的事儿之后,楚南山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今晚要是不把她抱在怀里,他是绝对不会睡着的。
“楚南山,你太过分了,你好歹让我把外衣脱了吧,这么穿着衣服我怎么睡?还有被子那么多呢,我不要跟你一个被窝睡,我都已经答应你留下了,那你也得答应我分开睡!”一人妥协一次,谁都不亏。
楚南山得寸进尺的向她靠近了些,火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丫头,乖乖睡觉,别说话了,我们都在一个屋了,一个被窝也无妨了,再说,你看天现在再铺被子有些晚了,半天你都捂不热,而且你肚子疼的时候,我还能方便给你暖着!”看吧,他可是处处为她着想呢!
这一点儿楚南山还真说对了,新被窝肯定带着凉气,哪有这被人暖好了的被我让人舒服,楚南山低沉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般,让吉祥很快的就沉下眼皮,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吉祥睡得踏实,梦里也是美美的,却哭了楚南山了,什么叫做甜蜜的惩罚,他是彻底的体会到了,怀里面躺着个不老实的小丫头,总会不小心的踢到自己,这丫头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啊!
其实也不怪吉祥,山洞前打斗的场面在她脑海里留下了印象,晚上睡着的时候有些动作也不奇怪。
总的来说,这一晚上还是很温馨的,不过另一头的两个人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谷东阳笑吟吟的在客栈的上房里休息,温润如玉的面庞,俊美的让人心驰神往。
同一间房内的软塌上,躺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沅鹤。
谷东阳这边春风化雨,软塌上却暴风雨将至,江沅鹤躺在床上,衣衫半截,痛苦异常,床下还跪着个郎中,小心翼翼的把着脉。
过了好一会儿,郎中才颤颤巍巍的开口,说话之前每个字,每句话都斟酌了好几遍,自觉没什么不妥,不至于惹怒了榻上的人才敢出声,“太子殿下,您的皮外伤无碍,至于那里……好生的将养几日也可重振雄风,小的这就去给您抓些药来。”
江沅鹤不耐的摆摆手,脸色灰沉的可怖,“那还不快去,啰嗦什么!”
郎中如蒙大赦般的逃走,没错落荒而逃的逃,命根子受了伤,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项上人头就可能搬家啊,不过也不知道是谁这么阴狠,怎么把那里伤的那么重,这也太缺德了。
睡梦中的吉祥打了个喷嚏,翻个身,在楚南山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郎中离开后,谷东阳起身走到江沅鹤的身边坐下,饶有兴致的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太子殿下真是委屈了,这几日可要好好的养着,要是养不好,那以后太子府后院的女人可就要哭死了!”
江沅鹤气的要死,偏又无可奈何,只能重重的锤着身下的软塌,发出砰砰的闷声,“死丫头,本太子一定要把她办了,之后丢去喂狗!”
奇耻大辱啊,想他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被个小丫头暗算了,伤了他的命根子,不然怎么会叫该死的谷东阳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谷东阳从他口中探得伤他的居然是个小村姑,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此刻江沅鹤的怒火有多大,又是村姑,呵呵,那个村子的女娃都这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