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鹤始料未及的还在后面,吉祥手中的剑如棍子一样向自己砸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想去当,可是那是剑不是棍子,真的挡了的话那就会伤到自己的,手抬起来又落下,犹豫之际,吉祥诡异的笑了。hp:772e6f742e6f%6
原来这不过是声东击西之际,下一秒吉祥就攻向了他的下半身,而且还很不害臊的直奔人家要害,真的想把人给废了,变成二乙子。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江沅鹤怔了一下,可这一下也足够吉祥出招的了,等江沅鹤反应过来想要自救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剑尖已经划破了裤子,戳到了他的软弱之处。
“你卑鄙!”江沅鹤吓得一身冷汗,胯下一片凉意,不知道是湿了还是风灌进来了。
“卑鄙?呵呵,还不够!”吉祥淡笑,发丝凌乱的在风中舞动,美得那么不真实。
江沅鹤弓着身子,躲过了吉祥的剑,庆幸抱住了自己的命根子的时候却遭到了吉祥的一记猛踹。
想他江沅鹤,从小到大都是北戎的太子,如此风光的身份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打,而且还在他还这么的狼狈不堪。
楚南山那头已经没什么困扰了,五个人死了三个,就剩下两个也越攻越弱,他担心着吉祥这边的情况,毫不恋战,搞定了剩下的两个人之后,楚南山就来到了吉祥的跟前,从她手中拿过那把剑用力一丢,就扔了丈余开外。
“哎,你扔了干嘛,我用着挺好使的,我还没打够呢!”吉祥并不心疼那把剑,她是觉得打人挺好使的,主要是她还没打够呢,现在已经没了生命的威胁,她把这个当成娱乐。
“这么脏的剑有什么好使的,哪有我送你的那把好看!”不说还忘了,吉祥这个后悔没把他送的那把匕首带过来,不过谁想着好好地串个门还遇到这种事情。
脏?的确是脏了,可吉祥认为的脏和楚南山认为的脏不同,吉祥只是看到了表面的血迹,而楚南山却嫌弃它碰过别的男人的地方,不是脏了是什么?
江沅鹤还在一边儿呢,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如此羞辱自己,怒不可遏的大吼道:“楚南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没完!
“呵呵!”楚南山不羁的一笑,“江沅鹤,别动你不该动的念头,别动你不能动的人,否则我就敢保证你的太子之位换人来做!”楚南山明目张胆的威胁他。
现在他只是保持中立,可是若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那么他不介意站在他的对立面,反正北戎的皇子那么多,就算皇子不行不还有谷东阳这类的小侯爷呢吗?若是他想,就算随随便便找个人也能把他扶到皇位之上。
江沅鹤身形一顿,他本来就是想着拉拢楚南山帮自己,因为楚南山一直不为所动这才剑走偏锋有了今天这么一出,楚南山之所以让他这么忌惮,是因为他的势力绝对可以扶植任何一位皇子登上皇位,这一点毋庸置疑。
想到这种局面,江沅鹤纵有晚班不情愿也不得不低头,咬碎了一口银牙很恨的道:“今日之事,本太子唐突了,楚兄见谅,改日本太子定会登门拜访,与楚兄把酒言欢!告辞了!”
说完,风一样的遁入夜空之中,很快就消失了。
楚南山心疼的把吉祥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个遍,要是吉祥允许,他不介意检查个彻底,吉祥撅着嘴,她还没打够好不好,要是楚南山再晚点回来,她还能教训教训那个臭太子呢!
“这里怎么办啊?”吉祥不高兴的指了指满地的尸体,刚才性命攸关不觉得怎样,现在这么一看,躺着密密麻麻的死人,着实的有些吓人,她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看着这么多的死人呢!
死人她不怕,做中医的时候见过不少死人,可那都是病死的,不像这种被杀死的面目狰狞,满地的血染红了这片空地。
本来说这里是她的秘密基地的,现在也不秘密了,满地的断胳膊断腿的,以后她是不会再来了,来了也没心思赏月了,一想起今天的场面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明天那个村民不小心看到,这不得当场吓得背过气去,这也是她担心的地方,楚南山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不用操心了,待会儿会有人来收拾的,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楚南山来这里身边的暗卫带的不多,江沅鹤一定是经过严密的部署,把他的暗卫都支开了。
绿柳和红酥自然是守着吉祥的家,半步不敢离开,若是吉乐和吉安伤了一个根汗毛,这事儿都说不清了。
江沅鹤逃走后,吹响了哨子,这是刺客的暗号,不管得不得手暗号一响就要撤退,这些人一走,被纠缠住的暗卫也就回到了吉祥家的周围。
吉祥三步一回头不舍的离开山洞,渐渐走远,这么浪漫的地方,以后也不会来了,想想还是有些难过的。
绿柳和红酥焦急的守在屋子里,不敢离开可又担心楚南山的安危,直到瞧着楚南山抱着吉祥会来,两个人才齐齐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