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东阳,你给我闭上嘴吧,本太子命令你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当时要是你,说不定你就断子绝孙了,洗吧洗吧就进宫当太监了呢!”江沅鹤脑子里都是吉祥那乱七八糟的招式,还有自己被她伤着的场面,恨得牙根痒痒,与此同时还不忘打压一下谷东阳。
谷东阳才不介意呢,这会儿的江沅鹤就是只病猫,还想着在他面前耍威风,呵呵,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本侯早就说过,楚南山不好对付,你偏不听,如今损兵折将自己还遭了大难,太子殿下好自为之吧,楚南山的事儿我们得从长计议。”
江沅鹤无疑是骄傲的,自负的,即便错的离谱也不会承认是他的失误,“休要胡说,这次若不是那个臭丫头出来捣乱,楚南山早就被我拿下了。”
“呵呵,”谷东阳不以为然,死鸭子嘴硬,他也不跟他计较,“殿下还是安心的养伤吧,楚南山久攻不下,不如我们采取迂回战术,试试他身边的人。”谷东阳温润的嘴角上扬,笑得得意。
门外的婢女准备了干净的衣服进来瞧见谷东阳的笑容,差点失手掉了叠好的衣裳,还好江沅鹤这会儿正在考虑谷东阳的话没有发现,不然这小丫鬟的性命不保。
东黎有智勇双全的楚南山,北戎亦有财貌兼备的谷东阳。
楚南山给人以冷峻难以亲近的威严之感,而谷东阳却不同,他总是温润如玉的好说话模样,不知不觉中就迷倒了一大片的女子。
江沅鹤只见到婢女被谷东阳迷的神魂颠倒,暗骂了句祸害,他的样貌无疑比不过谷东阳,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以后天下都是他的,那天下的女人还不都是他的吗?
这会儿他已经明白了谷东阳话里的意思,若是他用这张脸拿下那个小村姑,进而攻破楚南山那也不失为一个省力的好办法,他可不舍得再赔上几十个辛苦培养出来的杀手了。
“大丈夫亦有以色侍人的时候,谷东阳,你可真能屈能伸啊!”这话明着是褒奖,实则是嘲讽,谷东阳自然不会傻傻的不明白,明白了又怎样,他才不介意呢,不理会江沅鹤的叫嚣,继续悠然的喝着茶,“殿下不是只管结果的吗?”
谷东阳起身对伤了江沅鹤的小村姑没什么兴趣,他倒是想去那个村子里会会另一个小村姑,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其实都是吉祥。
第二天。
太阳升的老高了,吉祥还在睡着,直到阳光刺眼了,她才悠悠转醒,如置火炉的热也让她有些不舒服。
刚刚睁开朦胧的睡眼,入目的是房梁,之后木讷的转头,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她吓了一跳。
“人吓人吓死人的,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醒了还不起床!”吉祥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手足无措,原本抱着他胳膊的手臂也不知道放哪儿好了,试着向外挪了挪身子,好拉开跟他的距离。
这还不打紧,主要是这男人为何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在盯着一盘菜?
吉祥不知道这一晚上楚南山被她踢醒了多少次,又给她盖了多少次被子,昨晚亲眼瞧见杀人,吉祥能做到这般淡定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梦中有些不老实也是很正常的。
她倒是睡得好了,打人打的爽了,可是苦了楚南山了,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着不能吃,要不是他定力够强,吉祥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醒了也好,让他亲亲慰劳一下他这一晚上的辛苦吧。
吉祥还不知怎么回事嗯,楚南山就靠近了她,接着准确的找到了她的芳唇,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来,缠绵悱恻,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大清早的就真没热情,是不是太那什么了?
吉祥想抱怨,可下一秒就被某人惩罚的咬了下唇,她疼的惊呼,可这正好方便了楚南山的侵占,龙舌强势的逼入她的领地,大肆的掠夺她的津液,辗转吸允,带着她的香舍一起舞动。
吉祥不得不承认的是,楚南山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好,如他所说,他们是彼此的初吻对象,可是你看看人家这才几次啊,就吻的这么娴熟了,反观自己,还是站在原地打转转,毫无进展,面对他的高超吻技,她毫无招架能力,只能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