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天气渐热,天黑的时辰也推迟了些,夜色一点一点浸透,她像一位耐心的猎人,静静等候猎物的出现。 可一直等到夜深,隔壁还是一片黑暗,丝毫没有动静。 “你这样窥探人家家,真的很像一个变态。”孟确拖着一张竹椅,坐到她旁边,出言调侃。 他沐浴过了,只着一件轻薄中衣,携着一股湿漉漉的清香,几缕微湿的发丝贴在脸颊边,更衬得眉眼慵懒,姿容风流。 弯腰靠近时,松散的衣襟掩不住春光无限。 这副勾栏样式姜槐见过无数次,但依旧多扫了两眼。毕竟练这么好,不就是拿来看的,都送到眼前来了,视若无睹太不礼貌。 她大大方方地欣赏,大大方方地议论邻居。 “我就是好奇。上回看到搬进去的家具摆设都是顶好的,可有钱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