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的确是一扭曲的国家。
就算尼古拉在改革,这改变的过程也仍旧缓慢。
“我…”
让耳闻的米莎无疑动摇起来,轻启着唇瓣半晌发不出一言,在乌萨斯学到操控原石技艺的想法,但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学到,本质上还是一名不闻世事的少女,只会打炮。
“那么,这就是你在这里作战的理由?”
于是,真理对碎骨的愤怒进行回应。
“你愿不愿意信任乌萨斯,这都取决于你的意愿,但是,你也应该看到那一场直播,你们正被你们的首领利用,那你觉得你们做的还有意义吗?符合着你们坚守的信念,你们整合运动的初衷?”
平声的说着,真理的语气淡定自若,娇弱的身板和众虎背狼腰的乌萨斯军警格格不入,但不知怎的散发出一股天然冷傲的气势,犹若一名天生的领袖独树一帜。
“你们憎恨乌萨斯,这能理解,只是你们的行为,正在把这座城市拖入深渊,要所有的人陪着你们去死,你们的原整合运动干部霜星和爱国者已看穿塔露拉的阴谋决定阻止,那你们又在做什么?你们不信任乌萨斯,莫非也不信任他们?这曾经带你们反抗乌萨斯的两名干部?”
单单的一语即使碎骨无法辩驳,在整合运动内部,游击队的威望仅仅逊于塔露拉,上一次游击队的出走,已搞得整合运动士气大跌,这一回的叛变,堪称又给的整合运动当头一棒,对整合运动的信任都发生动摇,不知应该信任哪边。
塔露拉…真的不会驱动切尔诺伯格,被萨卡兹雇佣兵控制吗?
这一点,就连碎骨都无法保证。
那正是至始至终,所有的整合成员都清楚,塔露拉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世,所有的一切一直是道谜题。
整合运动里,没有谁,有了解过塔露拉。
一个都没有。
“我可不认为一个利用我的亲人当挡箭牌的政府有什么信任的?谁知道你们的那场直播是不是针对我们整合运动的阴谋,为的奴隶他人,你们乌萨斯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们整合运动的两名干部和你们乌萨斯作战多年,怎么可能说投降就投降,还加入你们这边!”
碎骨不屑的正声道,冷嘲热讽着真理的发言,丝毫不对乌萨斯抱有信任,一点都没有。
投降,在碎骨的认知里,从来不存在。
他会自己带着同胞去找寻真相,但也绝不会投降乌萨斯,这个他所痛恨的国家。
“米莎,要不你离开吧,我知道你和这个干部的关系,我不想要你…”
随后,就当真理扭头对米莎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抓准真理分心的机会,碎骨果断抬起手里的发射铳对准真理直接射出两道原石特质的弹药,显而易见的想把真理这一军警指挥官就地就地抹杀。
被乌萨斯折磨一生,还要他成为乌萨斯的阶下囚。
给他开什么玩笑!
“真理,小心!”
古米大喝一声,目击到碎骨的行动立刻迅速举起手里的重盾挡在真理身前,本是不起眼的弹药在和重盾相撞的一刻发生剧烈的爆炸,幸亏古米及时的防住,否则真理肯定是一重伤的结局,当场生死都有可能。
“冲啊,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而狰狞的喊道,在碎骨主动攻击的下一刻,整合成员们对真理这边的乌萨斯军警的战线发起冲锋,纷纷的上前,真理所指挥的军警们和整合运动交战起来,另一边的乌萨斯军警则立马动用远程武器进行支援,但大多被后方防御的整合盾兵挡住,队伍的配合程度并不比乌萨斯军警差多少。
最初的一刹那,攻击着乌萨斯军警的防线,部分的整合成员直接被乌萨斯军警手持的利器给秒杀,不甘的倒在乌萨斯军警阵线前,在乌萨斯军警的着装中,并不是只有防爆用的警棍和电棒,还有着专门处理暴动的利剑和砍刀,远比整合运动的还要锋利,一击就能击穿整合运动的轻甲。
不得不说当地市长约翰逊的指挥虽蠢,但严格的命令乌萨斯警署要其麾下的军警戴上利器,着实让乌萨斯军警们的作战方便不少,一个警棍,最少都得打个几下才能将人打晕,还无法打死,而一把利器,只需用劲的一挥就可杀死一名整合成员,两者谁更实用不言而喻。
或许第一次杀人,有的乌萨斯军警手还有点发抖,可仍然咬紧着牙关和整合成员发奋的战斗着,在真理指挥的乌萨斯军警中,每一名乌萨斯军警的心态方前都很微妙,还是没有释怀着自己正被一名未成年的少女给领导,还把整合运动的一个队长逼到山穷水尽的局面。
起初,当整合运动发生暴乱,真理、古米等四名未成年少女挥舞着军牌要求拥有一个中队的乌萨斯军警指挥权时,大多数的乌萨斯军警是不服的,认为这他吗简直是鬼扯,一位未成年少女带领他们镇压暴徒,这就跟一小学生搞科研一样,明摆着是在用权势胡作为非,把战争当做儿戏。
但反感的听从着真理一路指挥下来,众乌萨斯军警渐渐没有脾气,在乌萨斯的战线整体崩溃的那段时间里,多亏于真理出色的指挥他们才安然幸存下来,不断的以佯攻等出色的战术一次又一次成功的撤退,比起其他被整合运动围攻的小队不知幸运多少,竟一个人都没有死。
而就是因这点,现在的众乌萨斯军警才更加愿意拼命的和整合运动对战,就连死亡都不再畏惧,眼里唯有敌人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