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棒子塞回裤裆。
点燃一支烟,姿态轻狂。
狭小闷热的车厢,空气中浮荡着淫靡的腥味。
我拖着酸疼的身子坐起。
回头一看,整个车厢到处是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更别说那蜿蜒的水渍,看着都让我脸热。
我越过他,望向窗外浓墨的天色,这座园林的灯火,已经熄的所剩无几。
脑中莫名想起那一抹墨香飘逸,麻木而无助。
“阮早。”
他又叫我。
我回过神,以为他又要说一些嚣狂的话。
谁知萧鹤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抬头。
我迷茫看去,一时竟愣住。
天窗缓缓打开,月光如星海泼下。
随着一道光闪过,原本平静的天际顿时被撕裂成两半。
一道流星在漆黑无际的苍穹划出耀眼的弧度,打破万籁的沉寂,美的让人惊心。
任何语言和文字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望着头顶的景象,久久说不出话。
身侧,萧鹤同样抬头看天。
银白的光倾斜笼罩在他侧脸。
他斜靠椅背,嘴里叼了根烟,衬衣被风吹的扬起。
他皮肤那么白,眉梢都染着柔光,无法形容的风流俊朗。
“许愿了吗。”
忽然腰间一紧,萧鹤炙热的胸膛贴了过来,从后面环住我,鼻息喷洒在我颈窝。
痒痒的。
我身体僵了下,随后闭上眼,“许了。”
空气中扬起的风,漾起他身上弥散的味道,混着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我胸腔某处蓦地漏了一拍。
他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
然后我们就这样,看着头顶的景色。
直到万籁俱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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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起一抹朦胧的鱼肚白。
我迷迷糊糊醒来,伸手摸旁边,空的,被子还有余温。
我倏地睁眼。
我躺在他床上,布满掐痕的酮体暧昧而糜艳,不加掩饰暴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