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其他的也没有,你先将就一下。” 他说着不动声色挪开了视线,但闻牧远直挺挺杵在那的存在感太强,一下子让原本宽敞的病房显得逼仄起来。 闻牧远说没事,他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时钟,现在的时间有些微妙的尴尬。想要说一些私事似乎是不够,但足以让他给自己的情绪找一个小豁口。方才的拥抱不足以让他内心平息,闻牧远依旧觉得有股火热无处安放。 当一个沉睡许久的人猛然接受一段近乎陌生的记忆,当事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吃惊,闻牧远也不例外。但那些清晰的回忆在他那变成了粘稠的糖浆,痛苦和鲜血都被毫不在意地剔除,只余下云泆的身影和那他某一时刻飞红的眼角。 黑蛇可以无所顾忌地行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有时甚至不需要思考,一些单纯的本能就足以驱使它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