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是有其他打算的,很多事要早早经营起才是。 因着这份忙碌,陶稚的夜间睡眠方安稳了些。自打他哄了自己穿他的衣服之后,他们的恩爱似乎越发胡闹了。陶稚觉得荒唐,可又不能否认自己在那场场情事中体味到的蚀骨欢愉。那样的销魂欲求,在二人相拥而眠的静夜、在肌肤相触的任一瞬间、在思念他的每一刻,都如魔魅般不经意漫上心头。 她总是无法拒绝他啊,甚至还很是喜欢。这样的思绪让陶稚觉得羞惭与慌乱,哪怕无法阻止脑袋与身体想他,她也觉得停一停恩爱,静一静心思为好。 陶稚已然做好准备,哪怕是瞿先求欢,也要端起架子制止他。只是她忘了一点,他将她宠出脾气,亦将她的身子养得敏感到离不了他。 他的大手撩拨几下,她就化成了一汪春水。 如此倒真是不知心恨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