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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瞥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假如我们都愿意分担风险,大家可以依据各自能力出一部分钱。
无论赢是亏,我们一起承担后果。
如果大家不愿冒险,启动资金就先由我这名大股东承担。”
他继续:“当我赚回本金,我们会把这个酒馆变为集体产业,归整个院子共有。
亏损的话,则算我一人承担。”
对于李建国来说,开一个小酒馆并不是大难题,特别是在这个物资短缺的环境中,没有什么东西会卖不出去。
人们被教育以工农为荣,因此不太喜欢涉足商业,认为那样会有损身份。
但他,李建国,却是生长在追求经济的时代。
他认为赚钱并没有错,而这间小酒馆不仅能给邻居们带来额外的收入,更是整个大院共享的集体财富。
开酒馆不仅不影响到他的工人身份,反而能增加他的贡献,锻炼他的领导才能。
他每天从三个学徒那里就能获得上百元的收益,为此支付些小额”买路钱”是划算的投资。
其他人听闻此言,易钟海满脸冷笑着,似乎觉得这一切只是个空谈,但周围的人都站在李建国这边。
何大清首先表态:“老李,这酒馆也有我一份!虽然我手头不宽裕,百把几十块钱还是拿得出的。”
作为二大爷的刘海中,意识到这是一个展现他觉悟的时刻,怎能落在旁人后面,便高高举手说:“我这二大爷也出五十块。
家里还有三儿,负担也不轻。”
而阎埠贵心中纠结许久,接着开口:“那么我捐二十……不,十块就够了。
我的孩子们也不少,且工资相比李叔和刘叔要低得多。”
众人嘲笑阎埠贵小气,他有些尴尬。
阎解成都觉脸面无光,连忙加入:“我也出四十块,再加上父亲,共五十块。”
“嘿,小伙子,你每月收入有多少,还要养家糊口。”阎埠贵想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不悦地闭嘴。
解成嘿嘿笑了声。
李建国笑着说:“老阎,看来大爷的意识都不如你解成都强烈呢。
况且,你凭什么断定我们酒馆就一定会亏本?如果盈利,捐得少分的钱自然也少。”
阎埠贵仔细想了想:“好吧,我跟解成就一共五十块出资。
但如果亏了,其中四十块算在你解成交上去。”
他心算着:不管结果如何,我损失都不太大。
于是他放心地参与其中。
随后又有一部分家庭加入进来投入资金。
面对这种接纳,李建国全盘接受,总数达两百八拾元,明显还远远不够开店的需求。
但这正侧面体现了大院现在的凝聚力。
立刻行动。
第二天,李建国请假一日,和何大清共同接手了胡同口的一个店面。
两人随后各自忙碌,李建国前往街巷办理设立酒馆的相关手续,而何大清则着手联系酒厂供应酒品。
午后时分,两人会在用餐时相聚,交换进展更新。
接下来几天里,他们的精力几乎都倾注在这个小酒馆的事务上。
小酒馆虽然规模小,却不仅仅局限于售卖美酒,他们还提供佐酒的小菜,这额外带来了一笔可观的额外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