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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如果这个桃花毒没有副作用,只是让人变美,那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个去赚女人的钱?
我看了看山羊胡子,伸出一个指头抹了一下,然后舔了舔。
我大腿上有伤口,说不定抹点残汁舔一舔,伤口也会好的快点。
结果那地方就像大旱了三年一样,一点水渍都没有。
就在这时,膏药突然叫了我一声五哥。
“哎。”
我急忙答应。
这他妈就是天籁之音啊,直接给我眼泪都整出来了。
“我……死了吗?”
“没有,有哥在,阎王不敢叫你去。”
膏药咧了咧嘴,想笑:
“头好晕。”
我往膏药身边挪了挪,紧贴着他:
“那就睡一会,睡醒了就没事了。”
膏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我也被折腾的够呛,一看膏药没事,心里一轻松,也靠着石头睡了过去。
恍惚间做了一个梦,一只黑猫被一个手提西瓜刀的大汉追,黑猫跳到我怀里,把一块牌子塞给我,说那是佛牌,还说让我把它带走,不然后面的大汉会杀了它抢走佛牌。
梦很奇怪,醒来的时候还记得一清二楚。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梦来的一点出处都没有,我从来没养过猫,怎么会做一个和猫有关的梦呢?
膏药还在睡,我靠着石头硌的脖子不舒服,就活动了一下,然后眼角的余光就瞟到了右边的一个雕刻上。
一只巴掌大的黑猫,呈奔跑状,扭头往后看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顺着猫回头的方向,一个肚子滚圆的男人,正提着一把西瓜刀,死死地盯着猫,似乎要砍了它一样。
我又在黑猫周围瞅了瞅,想看看有没有文字,果然看见了“玉骨拜佛”四个字。
县家夫人早产一女,胸前长一肉瘤,色红如血,大如婴头。县家命弃之,夫人不忍,拿钱与仆,命顾之。后病,未出月,亡。夫人伤痛,命仆装盆,以土覆之,置房内。县家问,夫人称新得奇花一株,需日日细看乃活。数月,突有一黑猫,胸挂佛牌跪于盆侧,珠泪长流。夫人大恸,苦叹亡婴魂归无路,托猫乞母,必是求生路一条。遂送至庙中超度。黑猫灵性十足,日日于佛前跪拜。经年瞬逝,黑猫步疲毛脱,似不济。突一日,盆中出一物,指长,络如人形,质如白玉。黑猫以佛牌覆之,三者皆失,徒留盆土。
我呆了,难道刚才做的梦,竟然是墙上的这只黑猫给我托来的?
慢着,它刚才在梦里给我说什么来着?要把脖子上的佛牌送给我,对吧?
想到这,试探着去摸黑猫脖子上的佛牌,结果刚一碰,佛牌就掉到了我手里。
佛牌的两边都是阴刻的佛像,材质不像玉,但是很润,很沉。
左右翻的看了看,发现中缝上,也有阴刻的符文,不过我不认识。
我虽然不信鬼神,但是还没有狂妄到对它们连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于是手握佛牌,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这时候膏药醒了,搜了揉眼睛,竟然问我:“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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