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迎春说:“看到了。”
林凡说:“很明显,死者前额处,显然是遭受了外力重击,导致晕厥……”
祝迎春顺着林凡的分析陈述自已的判断:“随后,趁其昏迷不醒,凶手将死者装入木箱,割开手腕,待其死亡……”
林凡点了点头:“根据尸检的情况看,大致是这么个状况。”
祝迎春问:“死者前额头上的创口,是砸击伤还是嗑踫伤?”
林凡说:“我倾向于嗑碰伤,因为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死者身上也没有抵抗伤,这就足以说明,死者前额上的这个创口,是在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重重推击了后脑勺,将死者前额磕击在坚硬的物体上形成的。我们在死者前额剥落的表皮上和创口周边,还提取到了微量的红色粉尘。”
祝迎春朝门外喊道:“关达仁!”
正在对朱香娥进行讯问的关达仁应了声“有”,便跑了进来。他递了一支烟给林凡,自已也点了一支吸着。
祝迎春问:“你那边什么情况?”
“这婆姨说了。”关达仁翻看着笔录本,“17日晚上,也就是案发当晚,她约了人,在前巷里的麻将馆打麻将,不到7点,就出了门,走得时候,刘炳龙还在家里,说有人请他喝茶,约了晚八点见面。”
祝迎春问:“什么人请他喝茶?”
关达仁说:“问了,那婆姨说,她急着出门打麻将,没问。”
祝迎春问:“她几点回来的?”
关达仁说:“她说是十点半左右回到家,没看到刘炳龙,也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异样。”
祝迎春问:“这刘炳龙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
关达仁说:“这狗日的乱七八糟的朋友不少,都问了。”
祝迎春交代:“不漏一人,详细记录。”
“放心。”
祝迎春说:“好。现在还有件事,你带上痕迹员,把这门前屋门、门里门外、墙上地面,再仔细搜寻一遍,注意查找头部磕碰留下的痕迹,重点发现破损,粘连,残留物这些微痕。”
关达仁应道:“明白!”
林凡出了门,把烟点远远地抛向了门外,才回到卧室。他抽了抽嘴角,表情有些古怪:“祝大队长,两年前的水部木箱藏尸案,还有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