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得先整个三丈宽圆盘。”
韦晓宝开口道。
司马玲听罢,眉头微蹙,虽心中诧异,却仍然吩咐下人去办。
不多时,一个紫檀木制的大圆盘便被搬到厅前。
圆盘宽广厚重,檀木散发着淡淡幽香,上面还雕刻着隐约的古纹。
“韦公子,此圆盘究竟有何用处?”
司马玲神情中夹杂着疑惑与忧虑。
一旁,肖霜那张素净清冷的面容露出几分不解。
韦晓宝却未多言,他径直拾起工具,开始投入劳动。
他只是一味地发挥老黄牛精神,埋头苦干。
楠木香混着新鲜刨花的松香在厅堂弥散,韦晓宝挽着袖管,手中的鲁班尺在紫檀木料上划出一道道深痕。
这也是多亏了韦晓宝远在地球的爸爸是个木匠,从小就给他做这些木质的小玩意儿,久而久之,他的动手能力倒是提升不少。
而他妈妈是个教师,在父母双方“一文一武”
的指导下,他才能成为文理双修的北大学子。
当最后一块木榫恰到好处地嵌入凹槽,三丈宽的檀木轮盘便被他轻轻转动,发出低沉的木响。
肖霜虽一向不苟言笑,对韦晓宝那略带调戏的言语颇有微词,但见他腕间青筋隐现,心中亦暗自佩服:“这韦公子虽是泼皮无赖,但动手不凡,倒也有几分匠心。”
“肖美女,过来帮个忙呗。”
韦晓宝随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着裙摆不慎粘上木屑却不自知的霜姐姐说道。
肖霜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眼前这登徒子叫的是自己,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她又突然想到这是在帮自己的玲妹妹,于是她默默收回了方才对他的那句赞美,走上前去。
“需要奴家做些什么?”
肖霜将头一撇,语调冰冷。
韦晓宝挥了挥手,略带俏皮:“很简单,你只须在轮盘上各分出的区域中,依次写上‘五十’、‘三十’、‘二十’、‘十’,还有‘再来一次’与‘谢谢惠顾’。”
“谢谢惠顾?这是何意?”
司马玲突然插嘴道。
“就是对客人来我们布庄买布的感谢。”
“哦~”
司马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语气中带有一丝俏皮。
与此同时,张掌柜在前铺面对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司马布庄因为新布的宣传,早已吸引得人山人海,门前队伍绵延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