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掏出喷香的手帕擦袖子:
"小同志不要这么狭隘嘛。"
"现在改革开放了,中日友……"
话未说完,
柱子嗤笑一声
"友你奶奶个腿!七几年咋没把你这种二鬼子逮进去?"
"八——嘎!"
圆桌那边传来一句生硬的中国话。
陈大河循声望过去,
一个穿条纹西装的日本老头拍案而起,胸口"山田重工"的金徽章晃人眼。
陈大河慢悠悠抽出猎刀,刀尖挑着片白肉:
"苟……苟同志是吧,劳驾翻译下……"
说完,
陈大哥拿着刀背敲了敲虎皮:
"这畜生是吃俺们黑土地苞米长大的,要请它去小东洋?行啊!"
满屋屏息中,
陈大河甩刀插住整块猪肝:
"拿你们社长的二两猪肝来换!"
柱子噗嗤笑出了声,满堂食客哄堂大笑。
苟翻译涨成猪肝脸,日本老头气得山羊胡直抖。
转头很恨的瞅了瞅四周,
苟翻译眼神阴恻恻地盯着陈大河,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
“你可想清楚了,我们老板是省里请来做开发的,是来帮咱们搞建设的。
“你这态度,可不太合适吧?”
“得罪了我们老板,别说你这虎皮卖不出去,往后在这片儿,怕是也不好混啊。”
柱子一听这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咋的?吓唬谁呢?你们老板再牛,还能把咱东北的山搬走不成?”
陈大河没吭声,
低头夹了块溜肉段,慢悠悠地嚼着。
就在这时,
邻桌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伸手按了按苟翻译的肩膀,
随后微微一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