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看着柱子指的位置突然亢奋,
"那是毒气室!当年小鬼子挖地下工事,挖通了将军墓,把里面的好东西都藏在了毒气室。"
说着,
李教授扶了扶只有一个镜片的眼镜:
“这都是小周手里的那个鼎记录的,当年小周爷爷就是从这里偷走的燕王藏兵鼎,然后把他的见闻刻在了鼎腹……。”
瞅着李教授一边说,一边兴奋的舔着嘴。
陈大河冷笑一声打断了李教授的话:
"藏你姥姥!"
"柱子!收拾家伙!"
"救完人直接蹽,敢磨蹭就把你塞毒气室!"
柱子在后面踢着李教授的屁股:
"老棺材瓤子打头阵!"
说完,
柱子忽然压低嗓子冲陈大河小声道:
"大河,真要娶上海媳妇,记得回来跟俺说说南方女人的滋味……"
"滚犊子!"
陈大河的骂声在地窖里撞出回音,
惊得蝙蝠扑棱棱乱飞。
……
手电筒光束劈开黑暗,
照见墙根下泛着绿光的青苔。
陈大河一脚踩爆了只潮虫,
脓浆溅在李教授掉漆的皮鞋上。
柱子拿枪管戳了戳头顶垂下的电线,
锈蚀的绝缘皮"簌簌"掉渣:
"大河,这他娘是鬼子的蜘蛛网吧?"
李教授扶了扶只剩半边镜片的眼镜:
"是电话线,日本人铺设的……"
柱子闻言把电筒光打在李教授的裆部,
"铺你奶奶的裹脚布!"
"尿裤子还他妈装文化人!"
李教授抿了抿嘴没有回话,
转头快步跟上陈大河:
"陈同志,小周同志祖父是上海圣约翰大学教授,家学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