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也是倒斗的?”
说着,
陈大河啐了口唾沫:
“还有,那群狼的头狼是不是被人训过?”
李教授闻言突然瞪圆了眼,
“刘炮手想独吞……在狼食里掺了发情药……逼我们趟雷……”
柱子抬头瞅了眼快要接近的狼群,
立马吓得脸色煞白:
“大河!狼蹿上来了!”
“这老棺材瓤子的话你也信?咱仨扛着鼎蹽吧!”
陈大河闻言突然把枪管顶住小周后腰,咧嘴笑了:
“仨?”
“这娘们包里藏着氰化钾呢,教授,您学生挺舍得下本啊?”
女青年一愣,
突然撕开貂皮围脖,
裸露的脖颈上一处勒痕暴起青筋:
“阿拉是被逼的!刘炮手抓了吾阿弟……”
说着,
女青年小周猛地扯开背包,几十张大团结哗啦一声了砸进雪堆:
“青铜鼎归你!带阿拉走!”
陈大河皱眉瞅着女青年脖子上的勒痕刚想说话,
刘炮手的咆哮混着狼嚎立马压来:
“姓李的!鼎和娘们留下!老子赏你全尸!”
话音刚落,
三十多头灰狼突然分作两股,
一股扑向枪手藏身的岩石,
一股冲着陈大河龇出獠牙。
陈大河摸出仿54手枪甩给柱子:
“装弹!打狼腰子!”
说完,
单手拎起青铜鼎一甩,
“铛”的一声震鸣中,
一鼎砸中扑来的一头狼眼窝。
接着陈大河反手一枪托干飞另一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