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陈大河就跟那下山的老虎,
猛地朝那头还在挣扎着想站起身的野猪扑了上去。
双腿使足了劲死死夹住野猪的身子,
两只手就跟钳子似的,
抓住一把猪鬃毛稳住身形。
那野猪叫的更凶了,
一个劲儿地想把陈大河给甩下去。
陈大河哪儿能就这么让它得逞,
野猪越折腾,
手上的劲儿就攥得越足,
任凭那野猪在地上翻来覆去,
就是不撒手。
陈大河咬着牙,
趁着野猪一个劲儿翻滚的当儿,
手里的刀子瞄准了野猪的脖子,
狠狠一扎。
可这一刀并没有扎对位置,
只是擦破了野猪的皮肤,
疼得它叫得更凶,
声音在山林中回荡,
嚎的格外凄厉。
八百斤的大野猪力气大的惊人,
陈大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过年时帮着按猪一样,
只不过这次是在生死边缘的搏斗。
小时候村里杀猪,
几个壮汉按住猪,
才能让屠夫顺利下刀。
现在,
自己一个人就要对付这头狂怒的野猪。
杀猪时,
需要有人把猪的一条腿拉直,
才能让猪无法用力。
想到此,
陈大河一个翻身,
从野猪背上翻到野猪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