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抬头瞅了瞅天,
此时的天空就像一块脏抹布似的灰蒙蒙一片,
心里估摸了一下,
这工夫应该也有两三点钟了。
陈大河把手里枪朝着柱子用力一扔:
“拿着吧,这玩意不打猎物,单搁这儿放个响,都比你扯着嗓子喊的强。”
“保不齐到时候打熊瞎子还得靠这把枪来壮胆助威!”
柱子抱着枪眼睛一转:
“大河,那狼和大马鹿接下来该咋整?是不是现在就把它们处理了?”
陈大河闻言摇了摇头:
“不行,现在这天儿黑的早,前面还有两座大山等着咱们翻呢,必须得赶紧在太阳落山前到达奶奶顶,现在没那闲工夫折腾这些。”
柱子一听这话,
立马就急了眼,
跺了跺脚满脸的焦急:
“大河啊,那这狼皮和鹿皮可就白瞎了呀?这大马鹿的皮子多厚实,狼皮也贼拉好,多好的皮子啊,就这么扔这儿,多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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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河听柱子这么一说,
瞅着柱子那副着急样儿就来气,
直接就翻了个白眼:
“行啦,行啦,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了。我还能真扔了这俩畜生不管?”
“只是现在真不行啊。咱先把这俩家伙找个洞藏起来,等打猎打完熊瞎子回来,再慢慢收拾它们也不迟。”
说完,
陈大河没管还想再说话的柱子,
提溜着剩下的两把枪往回走。
陈大河觉得有些人咋就这么短视呢?
就盯着眼前这点儿小利,
就跟那饿狼瞅见了碗里仨瓜俩枣似的,
也不琢磨琢磨更实际的问题。
要是在这儿剥狼皮和鹿皮,
没个俩小时根本就弄不完。
这冬天的天黑得早,
太阳一落下山,
气温“唰”地就下去了,
这天寒地冻的,
要是真冻在这儿了,
俩人不得失温冻死啊,
到时候可就连命都没了,
要那皮子还能干啥?
当裹尸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