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小心翼翼地把这些树枝折断,
生怕把这点宝贝柴火也给弄散了。
费了老鼻子劲,总算找够了烧火的干柴。
从怀里摸出一盒洋火,
那洋火盒上的图案都磨得看不清了。
陈大河小心翼翼地划了一根,
刺啦一声,
洋火在风中晃悠了几下直接被吹灭。
陈大河赶紧用身子挡住风,又划了一根,
这次洋火终于稳稳地燃了起来。
轻轻地把火送到柴堆下,嘴里嘟囔着:
“祖宗保佑,可别灭了。”
火舌舔着干柴,
渐渐地,火堆燃了起来,
陈大河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把野鸡收拾干净。
从腰后拔出一把猎刀,
那刀身宽厚,刃口锋利,
刀把上缠着磨得发亮的皮带。
这把刀啊,
是死去的老爹留给原身的第二件宝贝,
可惜原身是个病秧子,
连带着猎枪和这把刀一起尘封了不少年月。
陈大河心里想着,手上却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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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一把抓住了野鸡的脖子,
轻轻一扭,
利索地结束了它的性命。
猎人,
杀生是为了活着,
对自己来说,
杀生亦是为了生存。
陈大河用刀轻轻地划开了野鸡的喉咙,
把血放得干净,
这是前世外婆教给的法子,
说这么处理出来的鸡肉更鲜嫩,不带血腥味。
水烧开了,
陈大河把滚烫的雪水慢慢地浇在鸡身上,
一边浇一边用手指头轻轻搓掉那些松动的鸡毛。
热水一烫,鸡毛就容易拔多了:
“这野鸡毛还挺厚,不过再厚也挡不住老陈我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