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下颌有水痕,衬得她的眼儿媚、脸儿娇。
他也?爱她时而拿乔矜持的矫揉造作。
所以,她合该是属于?他的。
孟婵音再次俯下身,也?将剩余的酒渡进他的唇中,手指抚摸他滚动的喉结。
壶中的酒并不多,不过两口罢了,如今全被她度入他的口中。
一口倒也?还好,只觉得四肢百骸淌出难言古怪的热意,脸如饮烧酒般绯得不正常,心跳紊乱。
而这第二口咽下后,他眼前已?是一片白雾,神识涣散,意识飘忽如登临仙界。
他的浑身开始越发滚烫,胸口也?涌来难言的亢奋,胃里翻腾得近乎痉挛。
孟婵音被他的反应吓到?了。
他的脸滚烫,绯得惊人,身体难受地蜷缩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甚至从口中还渗出白沫,神情却又迷离又快乐。
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大,她连忙从他身上?下去,慌张地拍他的脸:“息扶藐,你?没事吧?”
刚才她喂他的酒中,渗了上?次她装病没有吃的五石散。
早就听闻第一次食五石散的人,反应会比常人大得多。
孟婵音曾经时常受寒生病,故而对五石散并无太多的应激反应。
但?没想到?青年却发红,颤着吐出白沫。
需要尽快将他体内的五石散散去。
孟婵音转身拍打门,唤守在外面的人。
很快外面的下人进来,见主子倒在地上?,慌忙扶起来往外而去。
主子病犯得突然,期间凌风忽然想起她。
当凌风转身时,却见身量单薄的少女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整个人颤慌得可怜,满眼皆是主子,似旁人都容不进她的眼中。
心中不由?得犹豫,是否是自己?猜错了,打算先将人留在此处,可又担忧她跑了还留了人看守。
孟婵音颤着含泪的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乞求道:“凌风,你?让我跟着一起去看看他。”
此话恰好将他最后的忧虑打散,恭敬道:“请婵姑娘跟属下一起前去。”
孟婵音跟凌风上?了马车,在马车内坐下后便抱起息扶藐。
确定她坐稳后凌风关?上?马车门,驱车赶去寻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