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婳听到秦六娘的话,那抓住玉佩的手隐隐抓紧。
“那母亲发生这个事情时,是否出嫁了?”
“还没呢,夫人还在待嫁闺中!”
江婳呼吸微微一滞,脸上神情十分复杂。
雨夜……情绪不对劲。
她不希望事情是自已想的那样……
江婳:“请问母亲去的庙宇在哪里?”
秦六娘抬手拿过沾有墨汁的笔,轻轻在宣纸画出那个大概位置。
“大概就是这里,在竹林里面,老奴跟着去过一两次。”
江婳看着那个位置,抬手把东西递给了沈珩。
沈珩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明儿个他就会让人去查。
江婳留了个心,又道:“那你在母亲身边伺候的时候,母亲用的是什么香?”
上一次她回国公府的时候,母亲屋子里头遗下的香味,她至今还记得。
秦六娘面对江婳问出的问题,止不住有几分好奇,“夫人是觉得江夫人的死有问题?老奴在江夫人身边伺候时,她用的一直都是未出阁时,府邸里头大夫所调制的淡花香。”
“那香对夫人身子调理甚是有帮助,还能美容养颜,净化肺叶。”
江婳又问:“那姑姑你离开的时候,母亲还在用这个香吗?”
秦六娘,“依旧在用,夫人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江婳摇了摇头,没有把情况说出来,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问的七七八八,她便让秦六娘回去歇息了。
母亲的香,估计是生下她之后才换的……
那她的生父……
江婳不敢继续细想下去,捏紧的手心一把冷汗。
沈珩看出她的不对劲,抬手将她直接搂入了怀中。
“别想那么多,等明日我派人过去查了再看看,或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江婳听到沈珩的话,点了点头。
一定不可能的……
她不禁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又道:“夫君跟徐氏还有严家,究竟是什么情况?”
沈珩知道眼下江婳心很乱,所以他没有瞒着她。
“我跟徐氏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般,之所以跟她之前有来往,是因为我的师傅原因。我师傅是被严家折磨屈辱而死的,而徐氏跟师傅有缘,师傅让我将她当成自已妹妹来看待。”
每每想到师傅的死状,他心底的怒火如泄堤洪水那般,难以控制,恨意在他心中肆意疯长。
他的师傅明明是一位正常的男人,死的时候,身上尽是泄物。
同时身为男人的他,看到这一幕,自然明白是什么情况。
他看着都觉得难受,更何况师傅当时被束缚四肢时,无力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已受辱……
若是没有猜错,估计当时给他师傅安排了八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