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一直跟随在殿下身侧,怎么就为发现殿下寻花问柳。
他真是实失职。
沈允珩将画卷合上便发现身侧立着一个人,黑眸划过,准确无误的锁在凌肖身上。
见凌肖那番神情便知他瞧见其中内容。
沈允珩的嗓音发沉,“可看够了?”
凌肖瞬间回神,后退数步,“属下什么也没看见。”
完了,殿下不会杀人灭口吧。
沈允珩声音冷冽,“自行去领罚。”
“啊……是……”
凌肖垂头丧气离开。
当凌棋被告知到沈允珩身侧侍奉之际,便知凌肖又惹殿下生气去领罚了。
他猜测此事极大可能同太子妃有关。
因此当孟亭月提着食盒过来之际,见着的又是凌棋。
当孟亭月一如往常那般将食盒交给凌棋让凌棋带入屋时,凌棋道:“殿下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太子妃可以亲自进去。”
孟亭月微讶,轻轻颔首,提着食盒缓缓入屋。
沈允珩知晓孟亭月过来,将手上的册子合上放至一旁。
孟亭月将食盒中的红枣银耳汤取出。
“夫君尝尝,担心夫君喝不惯甜的,臣妾少放了些蜂蜜。”
沈允珩未语,持着碗将里面的红枣银耳汤一饮而尽。
孟亭月似乎也只为了送一碗汤过来,见他和碗后便将碗收起来,拎着食盒要离开。
见她这般干脆的离开,他又想起方才所见的信中内容,出声将她喊住,“等等。”
“夫君?”孟亭月回身,眼中带着浅浅的惊喜。
“听闻你今日投壶得了从魁,恭喜。”
闻言,孟亭月微怔,而后慢慢弯唇,眼底染着柔和笑意,“多谢夫君。”
静待片刻,见沈允珩无话吩咐,孟亭月才轻移莲步悄然离开。
沈允珩将落嘉公主送来的信寻出,丢给凌棋,“拿去丢了。”
凌棋不敢多问,捧着信赶忙拿去处理了。
孟亭月回屋之后天色渐黑,用过膳之后她取出郑管家给她的账本开始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