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传来酥酥的触感。
撞鬼了容鈞卿为什么突然这么肉麻?
不对,我定神一看,他哪是在亲我,他只是在蹭掉口脂!!要命啊,我摊上个啥玩意,[你赔我裙子,你那天就弄脏了我一条。
]容鈞卿慢慢直起身来,口脂已经被蹭掉大半,气色没有之前好,[王府财库的钥匙在你那。
][没有啊?
我哪有。
][在你枕头下面。
]我:……?
接着不禁道一句[这交接方式还能再隐晦点吗?
]不能了。
我还真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把钥匙。
心情大好,毛茸茸的动物也不怕了,就占了容鈞卿的地逗他的鸟。
容鈞卿惯会偷闲的,当我不经意(真的是不经意)地回头暼他时,发现他已经脱了外袍,散下长发,懒懒地倚在床头闭目养神着,气质妖而不孽。
今天有进步,衣裳不用我来脱了。
我的注意力正从容鈞卿身上移开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鸟叫。
太子妃送的那只鸟……一个摇晃,就歪下不动了。
哈?
这么巧?
这是什么鬼征兆啊。
书里写容鈞卿很珍爱虞妧妧送的这只小物的,怎会无缘无故死了?
我懵怔时,听到容鈞卿下床的动静。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似乎有某种嫌疑。
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袖子突然被背后伸出的手给扯住。
容鈞卿扯着我的袖子,缓缓上前来看死掉的鸟。
[我没干什么,真的,不关我的事。
]我万分无辜道。
[怎么比我还命短?
]容鈞卿的语气凉飕飕的。
此时不缓和气氛那何时缓?
我甜腻腻地说[有我在,夫君舍不得没命。
]无旁人在,容鈞卿倒是不做贤夫了,只是恹恹地道[头疼。
][我还心口疼呢。
]容鈞卿没有松开捏着我的手,而是直接把我拉到床上躺下来。
他安详地闭合双眼后,轻启薄唇[给我哼曲子。
]我?
我吗?
给你吹唢呐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