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给我哼曲子。
]容鈞卿重申道。
[扁担宽板凳长,板凳……]顺口溜一出,容鈞卿那细长的睫毛都抖了抖。
容鈞卿示意我闭嘴之后,翻身面对我,问道[你不高兴吗?
]我:……?
他是觉得有多难听才会觉得这段我是心里憋着气哼出来的玩意。
我迷茫道[有什么事是要我生气的吗?
]容鈞卿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好像是没有的。
][那我们睡觉?
]我建议道。
容鈞卿温隽的眼神慢慢落到我锁骨下,平静道[你刚才是不是说心口疼,要我揉揉吗?
]玩这么大吗?
猝不及防就转了成人频道。
他是不是知道我馋他身子啊。
但正妻是有规劝之责的,于是我饱怀真诚道[以你们男人的定力来说,]我顿了顿,改口道[我也没见过别的男人哈,但我猜,揉一揉之后是不是会忍不住那什么?
以你现在的身子,会不会死在床上?
][牡丹花下鬼吗?
]容鈞卿轻笑一声,[我喜欢。
]4[8。17]容鈞卿的手生得纤而白,当它果真探入里衣内帮我揉心口的时候,轻易就撩得我卸防,一点都顾不上什么风流鬼什么牡丹花下了。
我侧过身,毫不矜持地把一条腿挂到他的腰上。
[这个姿势吗?
]容鈞卿声线微微透着些缱绻,[也好。
]白日宣淫啊白日宣淫。
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但不开玩笑地说,过程中我是真怕容鈞卿死在我的床上。
每每他喘气,明知那是欲望作祟,可心还是不禁提上几提。
由于害怕他劳累过度,晚膳时我逼容鈞卿连喝了三碗补汤,以至于他幽怨了一整晚,以为我不满意。
这……这人不成熟。
容鈞卿的身子依旧孱弱。
他不怎么出去,但太子倒是常来。
太子陪下棋,他耍赖。
太子陪用膳,他挑食。
作天又作地。
我曾悄悄问过太子,会不会有想打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