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建议先杀几个整合运动的胡作非为之人以平民心再说,除陛下注重的游击队和有功的人以外,其余全送到西伯利亚大开发。”维托对此很快做出回应,简洁的概括道。
“既然人数庞大,那陛下,我们何不如把其的价值发挥到极致,这些人吃一口饭,那都要花个粮食,送到西伯利亚,臣认为则是他们最合适的归宿,再加上西伯利亚还有着大量的源石没有清除,他们又是感染者,想必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老百姓也会乐见其成,不会再多说什么。”
在尼古拉的耳中一定程度上还真是一有效的方法,乌萨斯最缺的是什么?那就是劳力啊,瞧瞧西伯利亚,瞧瞧远东,那他吗到处都是资源,为什么没办法利用,还不是没人开发?而现在这整合运动的俘虏,不就全是人吗?顺便也能平定下民意,不至于用他们的钱养这些人在监狱里等死。
“至于那些人会不会还有谋逆之心,陛下大可不用担心,我们直接派遣军队过去管理就行,同时在管理的过程中,我们可以褒奖一些勤劳之人,降低他们的服刑期限提高开荒的积极性,告诉他们只要老老实实干,那还有一线生机,反之,必是死路一条,无路可走。”
尤其是维托的这句话,尼古拉感到更是到位,真的要一辈子都强令在西伯利亚当开荒者,换做他势必也要找机会搞事,假若老老实实干还能活下来,那又谁会真的想和乌萨斯决一生死?拿着个锄头跟乌萨斯军队干?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另外也不能把那些人约束的太死,否则迟早他们恐怕会用极端的方式发泄情绪,所以等民心稳定下来,陛下,臣提议每天给他们颁发最新的感染者日报,要他们知道乌萨斯感染者的处境,假以时日,他们自会对新生活有着向往,也会减少对陛下的偏见,安心做人,老老实实干活。”
还兼顾传媒对人潜移默化的影响作用,从思想上软化众整合成员的意志,整合运动大多数对乌萨斯恨之入骨,说白是一个圈子里情绪的衍生作用蒙蔽主观的思考,那反其道而行之,在得知信息的渠道只有感染者日报时,不想听的人也自会听,信自是迟早的事情,就看信的程度有多深。
真要把这些人大半辈子都困死在西伯利亚,尼古拉意识得到这不现实,顶多四五十岁时就回归社会,一些还未成年的三十多岁,到时能不能适应社会就各看自己本事,他管不着。
“不错,维托,你的这个方法,朕认为可行,待会你就和基里尔一起去处理这事吧,尽快去安排一下,列昂尼德目前正在忙着重建切尔诺伯格,朕可不想这些人影响列昂尼德的规划。”
尼古拉扬起嘴角欣慰的一笑,毫不犹豫的认可维托的主张,果然不愧是剧情里未来议会改革时取缔奥古斯塔级别的人物,乌萨斯亡国前唯一能称得上台面的大臣。
可惜摊上一煞笔皇帝,扶不起来就是扶不起来,智商跟阿斗一样,还比阿斗会折腾,视百姓为草芥,莫得办法,活该亡国。
“那么,就要我们来谈谈另一件事事吧,各位。”
随之,轻吐息口气,尼古拉神情凝重的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名议长,目光尖锐。
“塔露拉,这个有着德拉克血脉的龙女,你们认为要怎么处置?”
提问这一道问题,一道能说是整合运动的本身并肩的问题,涉及到整合运动的领导者,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陛下,臣建议,理应把塔露拉公开处死,早日处以绞刑!”
继而,抱拳的说道,布洛夫一脸庄严的道出关于塔露拉的意见。
“整合运动之所以发展壮大,这所有能说是都和塔露拉脱不了关系,她有德拉克的血脉,但她竟来到乌萨斯怂恿感染者,那就必要付出代价,将塔露拉公开绞刑,这既能彰显出乌萨斯大国威信,也能平定民众的怒火,严重警告其他隐藏在乌萨斯境内的分裂势力,以儆效尤!”
意见中规中矩,每一个理由却都是正确的不容置疑,整合运动若是叛军,那塔露拉就是叛军的头子,叛军人多,法不责众,而头子只有一个,凭什么不能处置,绞刑还是轻的,乌萨斯酷刑全施上一遍也不为过,毁塔露拉的脸,抽塔露拉的筋。
尼古拉琢磨着,想必正是意识得到自己绝对活不下来,塔露拉才选择绝食,想死的时候落魄一点,故意恶心他一把。
吗的…不就是毁灭她的复仇大业吗?用得着做到这地步,烦。
该死的女人,和他的师傅一模一样,输不起。
“其他人的意见呢?邦拉列夫,维托,基里尔,你们是怎么看的?”
仅是没有立刻的赞同,尼古拉望向其他三个议长咨询起意见,对塔露拉的处置自不会轻易决定,需要严谨一点。
“臣附议,布洛夫说的有理,塔露拉是整合运动的领导者,必须一死已定民心,杀死整合运动所有参与叛乱过的队长和萨卡兹雇佣兵,也比不上塔露拉一人,还请陛下决定。”
“臣也是,陛下,塔露拉在感染者中树立极坏的榜样,若不及时的把其处置,影响恐还会扩大,只有杀一儆百,各其他不安分的感染者才会老实一点,告诉他们以后这就是自己的下场,生不如死。”
结果迎来维托和邦拉列夫两在尼古拉心目中最能干的大臣同一时间作揖的回答,和布洛夫的想法心有灵犀,都想着是要把塔露拉处死,没有丁点想要塔露拉活下去的可能性。
“陛下,臣有异议。”
唯有基里尔提出反对,在三个议长中是最独特的一个。
“哦?你有异议?说来给朕听听。”
尼古拉饶有兴趣的微眯起眼睛,满面玩味的轻挥下手倒想听听基里尔会说些什么,或许很有意思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