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无端地与段锦结仇?再说了刘通被打,为何您还能谈笑风生?”熊坎更加的疑惑了。
“哈哈,你想一想,府衙抓了刘通和张喜,他会怎么处理?第一,只打张喜,蔑视段锦,那就是和我们为友。
然后派人去和段莽夫讲兔死狐悲之计,那他就会倒向我们。
第二,他只打刘通,那就是向段锦抛去媚眼,我们大不了低调做人。
依然派人去和段锦讲,温水煮青蛙之计,他还是会倒向我们。
第三,就是既打了刘通,又打了张喜,这样给我们和段锦来一个敲山震虎,告诫我们不可乱动,但是偏偏这又是最快促成我们与段锦联手的局面。
一个刘通被打,既可以试探出陈荣对我们的态度,又可以不费劲得联合段锦,岂不是值得?”熊廷么话,真是入木三分啊!
“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府衙若是既不打刘通,也不打张喜,来他个两边不得罪,您的计划又当如何?”
本来府衙也是这样做的,这样做就是最妥当的处理方式,只可惜被师爷截胡了。
“哈哈,他若是这样做,那王畿的百姓都会看到,到时候这事情一旦传入陈荣的耳中,他们师徒必然生出嫌隙。一刀就砍下了陈荣的左膀右臂,那不更好吗?”
熊廷果然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手法之狠毒,完全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张喜回到金锁镇咬牙切齿地去见了段锦……
“他打得不是我,是姐夫的脸,是猎兽营八万人马的脸”他很生气,确实应该生气。
“这陈荣是想做什么?难道他要对我们下手了吗?”段锦很是疑惑,他没有那么多的心,自然是猜不透天机的。
“这还用说吗?他想的肯定是敲打我们,赢得足够调兵的时间,然后率戍卫军和南烈无生团,围剿我猎兽营”
“不不不,事情绝不是这个样子,熊廷绝不会同意,一旦这个计策成功。天下若是没有了我,他熊廷绝不是陈荣的对手。”难得段锦这次没有直接喊打喊杀的,上次的失败已经让他变乖了。起码这次,没有那么冲动。
“我亲眼看见那个叫做刘通的家伙先我们一步走,难道还有追出去再带回来的道理?”
“哎呀,不就是打了几十大板吗?你去领些钱财回去养伤,此事你不必多问”段锦有些不耐烦了。
一转身张喜原本委屈地就要掉眼泪的脸,一下子就舒展开了,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军师。好歹猎兽营也是八万人马的,若是在一个莽夫,和一个白痴手中,他们可能早就覆灭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张喜之所以大叫委屈,那是因为他缺钱了,若不让自己的委屈深一些,姐夫怎么可能舍舍得得的给钱?
现在的局势是,除了不知所踪的青衣骑士和半死不活的镇北军。
陈荣拿捏王畿,正是一强对两弱的局面,无论是熊廷还是段锦他们早该有危机感了,起码从陈舒儿被封为王后开始,他们就注定了只能躲在角落见不得光的地方偷偷生存发展。
段锦还是可以得罪陈荣,他们的关系本来也不怎么样,但是熊廷兄弟是他现在唯一的盟友了。
一队人马从金锁镇飞奔而出,段锦已经意识到了危机,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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