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说说刘通和张喜,那日被打之后,刘通狼狈地回到了熊府,迎面就撞上了正要出去狩猎的熊坎。
一看他被打成这个样子,心中立刻就不痛快起来,在这王畿之中从来都是他横行霸道,打刘通可不就是打他熊坎吗?
“嚯,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打我的爱将”他赶紧去扶刘通。
“大人呐,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可得……”刘通还没有说话,随从抢先答道。
“啰里啰嗦,有什么话只管说来”熊坎喜欢直接了当的来。
“是府衙,啊不,是王畿总管,让他的师爷把我们打了,为了羞辱于您,他……他还特意为我们带上了枷锁,若不是我们不敢给您蒙羞,我坚决不脱下枷锁。”那人叫惨道。
“还有这事?他为何打得你们”熊坎双眼通红,怒火攻心。
“因为……”
“你闭嘴,刘通你来说”他听不得那个扭捏之人。
“昨日国相的管事来找到我等,说是得了一张白云豹子皮,让我等今日拿去是集市上去叫卖,只说一旦有人上手,就要硬卖给他,如果那人不收并与他大动干戈,还特意吩咐要用您的名号。
我等就去了,果然有一伙人来买,我等按照吩咐去做,就被府衙所抓。
起初他倒也客气,以礼相待,没成想背地里却派他的师爷前来问罪,这才变成了这幅模样”刘通赶紧回答。
“哦!你等都下去领赏吧!刘通随我进来。”熊坎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熊廷正在树下乘凉,一名丫鬟在一旁伺候着,一杯茶满,一口下肚,又一杯茶满,再一口下肚,心中似乎有心事。
丫鬟看见熊坎和刘通走进来,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禀报。
熊廷倒也不着急,看着走过来狼狈地刘通他露出了一些得意之色。
“大哥,刘校尉让府衙给打了”
熊廷轻轻抹了一口茶,轻声说道:
“校尉受委屈了,你且下去吧!明日起,你做一名偏将”一出口就封了一个官,看来熊廷是早有预谋呀。
刘通谢恩告退,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
“大哥,这是为什么?总不能用我的名声,给这些奴才做了嫁衣吧?”熊坎不解道。
“哈哈,委屈你了”那话风轻云淡。
“到底是为何,您倒是给我说说呀?”
“前几日我看见,张喜等人整日的在王畿闲逛,我料到他们必是无事生非的主,这才让刘通拿着一个白狐皮去叫卖白云豹子。
那张喜是什么人?一听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卖假货,一定会上前招惹,可不就是今天的结局了吗?”熊廷微笑,依然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