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胡妙妙轻手轻脚的走到渺缈妙身边,蹭蹭他的脑袋,小声念叨:“演的像吧?”
渺缈妙也舔了舔她,尾巴一甩变成虎斑,她也变成一只大橘,成双成对的尾随苟德柱而去。两只小老虎还不会变化,但还是蹦蹦跳跳打打闹闹的跟了上去。
出尘看了看笑眯眯的舒来宝,闪身过去拎起他的后颈皮,提到眼前,四目相对后很认真的说:“亨利贞自诩算计了寅虎,结果被你算计了,只不过现在师傅大概知道了你,你怎么打算的?鬼鬼祟祟是你的本性,勇于任事可太反常。”
鼠鼠一点儿都不带怕的,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的命好,有大圣给你铺路,早早就拜了师,天地君亲师,就算你天天跟在他身后端茶倒水都有好处。但是我们这些外来甚至是自己找上门的就不同了,得有用,得有大用。应劫本质上是争渡,不争怎么渡过去?寅虎谋求的从来都不是艮位,而是一家子都有位置。”
出尘感觉很奇怪:“你之前撺掇这事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鼠鼠摇头晃脑的开始念经:“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这段话给出尘都干懵了:“你跟师尊动心眼玩套路?”
“我爷爷他知道啊,我这是展现一下自己的算计能力,同时隐晦的要个更好的位置而已。”
“那他给了吗?”
鼠鼠全身一抖,从出尘手里挣脱,笑呵呵的说了句:“你猜。”就原地起飞。
猴哥一闪身出现在出尘身后,眼神深邃的望着苟德柱离去的方向,开口念叨:“小弟,我们把你保护的太好,所以你不懂这人世间的阴谋算计。你拜师对你是好处,但不仅要拜苟德柱,要多听、多看、多想,少动。力不可破天,但智可以。”
随后转身看向他:“听明白了吗?”
出尘懵懂的点头,随后皱着眉问:“今天这一出是因为什么?”
猴哥不厌其烦的给他分析:“有没有发现苟德柱对于召唤神物的态度是来什么都要,根据神物能力和他的需求安排?”见出尘点头,猴哥继续:“但是之前的神物召唤都是天道,那太缥缈,照实说都是亨利贞安排的。祂也是苟德柱的第一个召唤物,没错吧?”
“但是亨利贞现在不能完全安排了,因为苟德柱的能力在变强,干涉他的因果需要的代价也越来越大,所以亨利贞神通不够开始耍心眼,所谓考验,祂凭什么考验?苟德柱让祂考验了吗?”
见出尘开始若有所思,猴哥继续道:“这次舒来宝是瞅准机会算计了亨利贞一把,你这个傻小子先是被亨利贞利用当了刀,后被子鼠利用挡了枪,知道苟德柱为什么谁都没罚只罚你吗?因为从头到尾最蠢的就是你,乾鼋跟子鼠博弈你是棋子,子鼠跟苟德柱博弈你他娘还是棋子,蠢!苟德柱是你师父,但是这些没法告诉你,为什么让你读《庄子》?”
出尘一脸后怕的神情,却没有开口反驳,猴哥很欣慰:“不错,有成长,起码能稳住心去听逆耳的忠言了。苟德柱不在乎神物争权夺利,你看他一直在放权,精卫、坤龙等等都各自有一摊事情,你天天侍奉在他身边,看他管吗?他更不在乎神物争斗,那是他不该介入的事情,用老子的话说,自然而然就好。”
“他的权力欲望低,对于事情的要求高,所以你看灵湫过的最舒服,天天疯玩,你敢想吗?因为她能做事。你看我也天天瞎晃荡什么都不做,因为老孙我战力强,起码是这个世界的天花板,只要他搞不定的事情就问我,我是供奉这个位置。”
“位置就那么多,权力也就那么多,你是他的弟子,后期他肯定给你留位置,所以我们三个都没给你谋划,但是其他神物能一样吗?子鼠这是算计吗?这是投名状。没发现乾鼋现在没办法总揽核心了吗?权力的空白谁去填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