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领命而去,鼠鼠狂奔而来,跑到苟德柱面前一个急刹,嘴里亲热的喊着“爷爷”,那尾巴都快摇成电风扇了。
苟德柱瞥了祂一眼,语带双关:“你可真能装孙子啊。”
鼠鼠继续装疯卖傻:“不用装,您看我像您孙子,我就是您孙子。”
他意有所指的说:“你聪明,用在正道上,有我没我你都混不差,老走邪道,早晚有一天倒霉。”
鼠鼠不装了,直接坐在地上,戳着小爪爪开始琢磨苟德柱的言外之意。
很快出尘拎着两只大老虎,胳膊夹着两只小老虎回来了,安稳的把一家子放在地上,他低调的走到苟德柱身后,一言不发。
苟德柱就这么站着,也不说话,渺缈妙也不知道说啥,就这么僵持,母老虎倒是不干了,甩着尾巴走到他面前直接来了个五心朝天,给渺缈妙都看愣了。
要知道猫科动物最脆弱的部位就是肚皮,五心朝天这个姿势意味着彻底的投降,或者任由宰割。
苟德柱走上前,蹲下,费劲的给母老虎翻过来,盯着她的眼睛很严肃的问:“跟我混?”
“是!”
“你管得了那只垃圾猫吗?”
母老虎扫了一眼愣神的渺缈妙,很是确定的点点虎头:“可以!”
苟德柱也没废话,拍拍战甲启动最新技术——战甲局部收缩,露出左手,逼出指尖血凌空一点,一道符箓没入母老虎的脑门,随后如法炮制,两只小老虎也有了位置。
办完之后,他看着母老虎问:“有名字吗?”
“渺缈妙叫我王钢蛋。”
苟德柱估计某个世界有个说相声的小黑胖子现在得打喷嚏,念叨一句“这都他妈什么倒霉名字”后,很正式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以后你就取虎为姓,通个胡吧,以后你就叫胡妙妙,请原来我这个起名废,如果你不乐意自己取。”
母老虎,哦不胡妙妙原地三叩首:“胡妙妙见过苟先生。”
“你那俩倒霉孩子,一个叫胡天翼,一个叫胡啸谷,都是有出处的,对它俩有好处。”
母老虎回头一声低吼,俩小老虎乖乖的爬了过来,被亲妈按着脑袋就是一顿磕。
苟德柱站起身,也没什么表示,继续往既定方向前进,嘴里唱着: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