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承诀不说话,楚婕怜执起他的手,“爷,我答应你,再做三个月,赚够了银子,我就不做了,爷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可否?”
看着小女人一脸乞求,慕承诀正了正神色,故意嗯了声。
“我可以答应你,但以后,你不准去见他,还有,每次去送之时,要告诉我一声。
这府里人多嘴杂,我能知晓,别人自然也会知晓此事,有我在,便可替你遮瞒,你可听明白?”
听到慕承诀答应了,楚婕怜连忙点头,“爷说的话,妾自当记在心上,我与那掌柜,真的只有一面之交,为了避嫌,之后我才会让宸澜帮我去送的。”
“那样便好。”
慕承诀没有再说话,看向楚婕怜,“现在能喝酒了吗?”
“爷要喝的话,等等妾身,我回去给你拿我酿的酒,你等我片刻,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楚婕怜正欲起身,却被慕承诀拉住,“你就准备这般样子出去?”
“啊?”
楚婕怜低头,连带着沾染了几分酒意的脸上,瞬间浮上绯颊,她的衣衫,方才竟是被慕承诀扯了下来。
她连忙弯下腰,将地上的衫裙捡起,匆忙跑出静室,看着她如脱兔般羞怯的身影,慕承诀唇间浮上笑意。
待楚婕怜拿着酿好的花朝酒进来之时,慕承诀正闭目侧躺在榻上。
她轻手轻脚走进来,将酒放下后,正欲凑到他面前,却见着他眼眸瞬间睁开,下一秒,便将她拽进了怀中。
“爷。”
楚婕怜惊呼而出,闻到他唇息间的酒气,不禁脱口,“爷竟是趁我不在,将那酒偷喝了?”
“嗯,无妨,爷不会醉酒。”
慕承诀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女人绵软的身子,宛若无骨般,一双眸子透着几分醉意,娇媚入心。
“爷这般看着我做甚?”
“明明酒没醉了爷,却是见着你了,有几分醉意了。”
他轻启薄唇,楚婕怜却因这句话眼底浮上笑意,“妾又不是烈酒,哪能醉了爷啊,哎。”
没等楚婕怜这句话说完,便惊呼了声,慕承诀已轻轻咬上了她的耳垂,让她全身瞬间变的更软。
男人的手掌,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一般,楚婕怜慢慢闭上眼睛,眼前仿若繁花漫野般绽放开来。
刹那间,她如同化成了那原野间的双飞蝶,与慕承诀高低飞舞于那繁花似锦之中。
风吹过丛丛香花,风影压弯了那花瓣,片片落下,楚婕怜微伛着身子,双足蹑弯起来,圆润的脚趾像是一粒粒熟透的果实,被采撷食下,满是散落的汁水。
待一室酒香四溢开来,慕承诀抬起蕴蓄着浓稠墨色的眼帘,望向身下似被蜜酒泡过的姿颜,却见她唇角弯出媚弧。
“爷,酒打翻了。”
她声音娇憨,慕承诀低头又是在她唇上一啄,“无妨,这天下最好的酒,爷已经喝光了。”
……
天色微明的时候,楚婕怜这才回到苑中,崔婆婆一夜未眠,见着她回来,沾染了一身的酒意,连忙上前。
“贵人,您怎的一身酒气?”
“不是我的,爷昨儿打翻了酒,弄到了衣衫上,婆婆,有劳将这身衣衫给洗了吧。”
“好好,贵人快些进去,老奴已经烧好了水,贵人先去洗洗。”
崔婆婆跟着楚婕怜进屋,服侍她洗完,这才朝她开口。
“贵人回来前,魏小哥来了一趟,让老奴将这个给您,说是爷给的。”
楚婕怜接过崔婆婆递来的锦袋,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连忙抽出来打开,竟是一沓银票。
崔婆婆见着楚婕怜微愣,跟着看过去,望见那沓银票时,也跟着一惊。
“这么多银票?这都是爷给的?”
楚婕怜点点头,这些银票,加起来有好几千两,她想了想,将银票重新放回了锦袋之中,交给崔婆婆。
“婆婆,你去将这银票交还给魏小哥,让他跟爷说,若是爷真的信妾身,那便将这银票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