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大哥?”怎么不说话?
少忧不想说话,离公公应该是在皇后和镇西王很多年的通信中截取了三封,目的恐怕也不是威胁镇西王,只是需要一个护身符,或者怕死的不明不白,从信的潮旧程度看,他也没想过会用到它们。
哎,可他偏偏留存了,还落到了自家人手里:“行了,这件事记你们一功,下去吧。”
“是。”
少忧心里没底,从私心里不想这三封信被相爷看到,看到能怎么样!皇后是能自尽还是相爷会杀了她,只要不是这两种结果,这三封信只会给相爷添堵。
但不送上去便是蒙蔽主子,而且这种事本身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
辞诡抬头,苍瘦的神色再看不出当初精神烁烁的样子,手上布满了蚕茧冻疮,穿着破旧的棉袄在户外唰着入手就黏在一起的铁制马蹄:“怎么过来了?”
少忧蹲下来,辞诡和诫谄就是自作主张的下场,或许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结果,重在一个无怨无悔。
少忧接过辞大哥手里的事,慢慢的唰着:“怎么不兑点热水。”
“没用,一会就凉了。”辞诡不讲究的随便坐在台阶上拿起一旁的旱烟,点了半管:“肯定出事了吧,过来看看我们,提前感受一下生活。”
都是少爷的贴身小厮,他们彼此虽然有竞争的成分,但在相爷那里都是一样的,没有了他们,照样有很多人前仆后继的献上忠诚:“也不是,还没有最后下决定。”
辞诡磕磕烟枪。
少忧看着地上的灰尘,一时间见心里颇为难受,辞诡以前是多讲究的人。
“想不想听听我这个过来人的意见。”
“……”
“让相爷自己做决定。”
“这件事跟你们那件事还有些不一样,这是结案很久的事情了,今天那些人多事,又扫了一遍。”
“那也是见了光的东西!”
是啊,见了光的……
“刷完这个赶紧走,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们几个加起来还能有相爷脑子够用!”何况他们认为相爷在乎的东西,相爷根本不在乎。
……
一个时辰后。
三封被泥气侵蚀的模糊不清的信件放在了明心堂的书桌上。
少忧站在一旁,眉眼不抬。
徐知乎不解的打开,封上没有落款没有起始的几个字顿时让他变了脸色,他大概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什么时候的事?”
“回相爷,下面的人今天送来的。”
“有谁看过。”
少忧急忙跪下,相爷的声音越平静少忧越害怕:“只有属下打开过盒子。”里面的东西没有再一眼。
徐知乎脸色异常难看!骤然之间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出:“她人呢!”
“……”
“我问你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