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瑕进到巴凊房间,关上门。
换了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巴凊,看到程砚瑕脸色不好,预感出了大事。
“医院情况有变?”
程砚瑕坐到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起来。
那茶杯,是巴凊喝剩下。
此时。程砚瑕这么狼狈,巴凊更加断定情况对已方不利。
“你想要我做什么?”
程砚瑕放好茶杯:“一帮人不明身份的人,要对我们的人赶尽杀绝。幸亏,我在外面,才躲过一劫。”
巴凊大惊。
“这不是真的?”
程砚瑕靠在椅子上:“就剩下我们两个。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去安排。”
能把程砚瑕手下全部消灭的人,自不是简单人物。更不可能轻易放过程砚瑕。
若是追到岳家,发现巴凊收留程砚瑕。那巴凊就完了。
巴凊慌了神。
“那。。。。。。总不能,长久住吧?”
程砚瑕盯着巴凊:“你是要赶我走?”
巴凊急着澄清:“不是。。。。。。我是怕大帅突然来。我们两个都得死。”
在危难时候,被嫌弃,这种滋味不好受。
程砚瑕警告巴凊:“你太高抬你了。要不是我,你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享受着荣华富贵。岳鼎昌在新欢的房间里。有了新欢,抛弃旧爱,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许,岳鼎昌都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
巴凊心里咯噔一下,有了危机感。
程砚瑕又一想,确定住在巴凊房内不太安全:“那你就给我安排一个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