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贞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多久前坏的呢?”
“半个月前,由于监控是进口的,并停产了,我订制的配件还没到。”西门望东手指点了几个方向,确实有不引人注意的摄像头,近乎与周围装饰融为一体,不仔细的话很难发现。
裴奚贞拳背摩挲着下巴的胡茬,“我需要验证下这所谓的进口监控。”
“好的,我愿意无条件配合警方,算起来,如果没有警察,恐怕也没我西门望东了。”西门望东站起身,我叫住他问清楚这话的意思,原来他大学时遇到过绑架,差点被撕票,窥了王远河及时救援。西门望东跑到仓库取来可调的机械梯,他亲自架起爬到顶端,拿出包中的螺丝刀进行拆卸。
期间我随机性的拉来一个女侍应,问她关于西门望东打扫卫生的事,她说两位老板之所以能如此成功,没有架子,和员工同甘共苦,脏活累活亲力而为,因此朝岛咖啡所有人一条心,现在已经开了几家分店,身价起码有四、五千万了,就算这样,还天天在总店。我再问西门望东是否喜欢蒲凌凌时,女侍应笑说道:“老板没事的时候,总是坐在蒲凌凌斜对过的位置,有时候对方不来,老板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咖啡厅的痴汉?我摇了摇头,这西门望东的定位还真不好讲,暂时保留观点。
很快,西门望东返回地面,他将摄像头递给裴奚贞说:“就这了。”台史扔圾。
“千万别说每个都坏了。”裴奚贞将摄像头反复把玩,随即抛向我,“拍个照片发给幕夏。”
西门望东心急的解释道:“裴警官,您误会了我的意思,关联它们的枢纽配件。”
“哦,好吧。”裴奚贞笑着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与此同时,我的彩信发完,约过了五分钟,林慕夏打来电话,她说的跟西门望东几乎一致,进口处于停产状态,枢纽元件不能取代。看来是天公不作美了,翻不到朝岛咖啡的监控。
挂了电话,我取出纸笔问道:“蒲凌凌的博客是哪家的,她ID多少?”
“新浪的,上个月她把那个注销了。”西门望东不假思索的道:“开始用了新浪微博,深紫色的天空,简介是,它容不下白色的云朵。”
“哦好。”
我们彼此留了手机,便和裴奚贞离开了朝岛咖啡。现在已是傍晚六点,盛夏时节往往到七八点才黑天,我正打算联系曹余然的时候,裴奚贞戳了戳我的胳膊,“小宇,你瞧街西的方向……”
我手指汀,抬起头,望见五颜六色的一片杂毛,各种长头发、服饰奇异的青年男女,眼影涂的像重拳砸过,有的头发翘起五六个方向不一的尖角,杀马特贵族大部队正浩荡荡的朝这边走,夕阳的余晖下,银光闪闪的挂饰晃瞎了路人的眼睛。我诧异的道:“头儿,这大白天的,咋还见鬼了呢?”
“妈蛋,该不会是朝我们来的?”裴奚贞满眼的警惕。
我眯起眼睛观察,点头道:“头儿,这走前边的,是狗一样的青春和七月雨。”
这时,狗一样的青春挥动手中的烟头道:“就他们!打咱的小公主,今天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七月雨不是杂鱼能动的。”
七月雨冷喝的道:“狗一样的青春,你吃屎了吧?告诉你,旁边那个猥琐大龄屌丝,随便打,至于帅哥,哼!敢动他一根毫毛,你们试试?这帅哥,我照了!天地可鉴,我见尤怜!贵族的兄弟,把那大叔的第三条腿卸掉给本公主当玩具!”
我幸灾乐祸的说:“头儿,建议你还是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