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她的地位,她的权势,她的荣耀!
想到此处,她忽的翘唇一笑,“好,我及笄那日就成婚。”
想必,那人听闻这消息,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出现!
帝九黎没放过卿酒酒脸上的任何表情,但见她面价酡红,人有些摇晃,便赶紧起身扶着她说,“你醉了,我扶你进屋休息。”
卿酒酒没拒绝,她反手死死抓住帝九黎的手背。
正上台阶之时,她一脚踩在裙裾上,帝九黎连忙弯腰一捞,将人捞怀里,“醉的这般厉害?”
卿酒酒闭上眸子,并不答话。
帝九黎弯腰将人抱进房里,朝外头喊道,“来人,伺候郡主沐浴更衣梳洗。”
白雪和橙柳两人进来,帝九黎看了两人一眼,白雪微微点头。
一刻钟后,白雪从净室出来,在帝九黎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帝九黎眸光一冷,下颌线条冷硬的像刀削一般。
不多时,醉醺醺的卿酒酒被扶上床榻,她趴在床沿,湿漉漉的灰白青丝垂落下来,还在滴水。
帝九黎屏退白雪等人,他拿了细棉布,坐到床沿,一缕一缕的为卿酒酒攒发。
末了,他盯着她脸看了会,然后伸手挑开她中衣下摆--。
嫩白的背部,大片大片艳红锦绣的山蔷薇刺青宛如华丽的锦缎暗纹,浮起在洁白的肌理上。
帝九黎眉间生了些许疑惑,他盯着那山蔷薇看了许久,直到满背的刺青徐徐隐没在血肉中,整个线条玲珑的背脊,又是洁白如玉。
这人,是他的小母老虎,但,为何又不一样了?
这个问题在帝九黎脑子里转了半晚上,他都没想明白。
一直到卿酒酒被渴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撑起头,模模糊糊的见着身边有人。
有人?
卿酒酒瞬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再定神,才认出和她一起躺床上的人帝九黎。
“你怎在这?下去!”她想也不想开口就喝道。
帝九黎定定注视着她。
狭长眉一挑,他戏谑的道,“怎的不在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还是你担心我会做点什么?”
卿酒酒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她居然被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帝九黎收回手,长腿一横,卿酒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哪知他一个翻身,猛地将她压身下,危险不善的道,“卿酒酒……”
卿酒酒头皮发麻,她在他深邃沉霭的目光下,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就在她以为,帝九黎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整个人起身,理了理衣裳,恍若平常的道,“都要大婚了,目下这样确实不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