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天赋,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劲力使出去之后是死的,但后面可以作用的力是活的。”
“一个小小的钢块,很不起眼,但将之焊死在铁轨上,能让数万吨重,飞驰的列车直接脱轨。”
“你练武这么多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天赋。”
萧破军的语气虽然不刻薄,相反,甚至有些温和。
但宋宽听在耳朵里,确实无比的尖酸。
他觉得对方就是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一无是处。
“不可能!”
宋宽终于忍不住了。
这时候他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带手枪过来。
如果有枪,他不信萧破军还能对子弹也四两拨千斤。
今天已经动手了,如果能够成功,有萧家保着自己,那一切都还好说。
如果不成功,恐怕萧家也要把自己当成一个替罪羊。
他大吼一声,浑身肌肉虬结,一把又将看守所门上的钢筋折断两根。
然后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萧破军出去。
哪怕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他还
谨记着自己之前总结的要点。
和萧破军动手,千万不要有什么直接触碰,否则就有可能栽在对方那神奇的分筋错骨之下。
他见过海通的惨状,现在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海通浑身的肌肉都已经愈合。
但是,被缝合过的肌肉,自然没有之前那种强度。
现在的海通,只有抗击打能力还有武夫的样子,真动起手来,怕是连武徒都打不过了。
宋宽也是经历过破而后立,他不想再过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生活。
两根钢筋带着呼啸的风声,向萧破军咋了过去。
看着宋宽那赤红的眼睛,萧破军叹了口气,都没有起身,就抄起手中的钢筋在虚空中一点。
另一只手则提起棉被,往自己身上一概
宋宽正满怀期待地要把萧破军砸成肉泥,这样才能消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没想到喉头忽然一亮,紧接着,一股铁锈的味道就从胸中冒了起来。
糟糕,要咳血了,哪里受了伤?
可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看了,手中的钢筋擦着萧破军的身子,重重砸在了床上。
同时,眼前陷入一片昏暗,整个人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