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冷靜下來,道:“你還不快滾!可知非禮后妃,是何重罪!”
大汗鼻子里冷嗤出声。说道:“我想,娘娘应该比我更怕被大明皇帝知道此事吧,你当我是怎么来的?”
大汗从腰带里拿出了一把小小的钥匙。
张美人方寸大乱,惊恐说道:“这钥匙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大汗见张美人慌乱无助,花容亦是惨白一片。怜惜道:“美人,莫要伤心……”
“钥匙,钥匙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张美人惨白失色,喃喃地说道,口中如吞了刀片一样,声音里打着颤儿。
大汗的目光落在了张美人的脸上,又慢慢移到了她的胸前。
走过去,不顾她的拳头,搂住了她,将她按压在身下,一只有十几斤重的手臂压在柔若无骨的身躯上。
一只手扯了她身上形同虚设的衣物,大掌触感温热,他也顾不得解释了。
脸凑过去将她的那一张檀口吻住,
“我这体格,你方才也摸过了的,岂是谢獠能比得上的?娘娘竟弃珠玉就草签,我一生阅女无数,个个用了我,就没有不满意的!”
两具身子不着衣物地纠缠在了一起。
张妃强迫自己冷静,说道:“你可知冲动之下是什么后果,你现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娘娘,有本汗陪着你,你还管他作甚……春宵苦短,你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你不要命了么……你住手,你住手……”
大汗有恃无恐,他知张美人以后会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绝不会想不开去皇帝哪里揭发自己。于是更加毫无惧意,手上动作更胆大起来。
“你们怕汉人皇帝,我可不怕!”
谢允有意以酒忘忧,晚间和几位烤狍子肉的同僚,痛喝了一顿亲。
他飘飘浮浮回家时,尚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心中想了一想,还是跑到了一棵树后面就地催吐。
越是这个时候,他更是需要保持清醒,应对明天会发生的事情。
关于今天这件事,他既做了,就不后悔。
至于山上会发生什么事,他都无所谓。
……
……
一路上过往宫人无数,他不在路上多停一秒,尽力走稳,努力挥去心里面的事情,步伐飞快地向客院厢房走去。
远远看见那间屋的窗里透出灯光,如找到珍宝般,径直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门。
房里灯光明亮,申令祎曲腿坐在一盏灯下书写,侧颜如一支箭兰花,白皙的耳垂上挂着一缕额发。
“夫君,你回来了……你这是去喝酒了么?”男人还未走近,她就闻到了他一身浓浓酒味,混杂着汗味。
申令祎又惊又疑,谢允素来喜洁,今日这是怎么了?
“喝了,还吃了又腥又臊的炙鹿肉。”
谢允坏笑一声,人也未走进来,而是去了右间浴房。
怦怦几下,衣裳被丢到地上的声音响起,忽然听到他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别担心,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