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端起茶盏。
她抬起眼帘,温柔地把茶盏送到萧衡唇边。
萧衡挑眉。
他在裴道珠面前或许可以放低身段。
但这个女人……
褪去幼时的光环,她凭什么觉得能和他平起平坐?
他淡漠地推开茶盏,伸出食指挑起白东珠的下颌。
四目相对。
白东珠羞怯不已:“可是妾身脸上有东西,叫萧郎一直盯着妾身?怪叫妾身害臊的……”
萧衡微笑:“突然发现,你有个旁人没有的优点。”
白东珠抿了抿朱唇:“是妾身比旁人更加善解人意吗?”
萧衡笑意更盛。
他倾身,凑到她耳畔,一字一顿:“是更加厚脸皮。”
厚脸皮!
顷刻之间,白东珠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
她面颊通红,不敢置信地盯向萧衡:“萧郎?!”
萧衡已经没有心思应付她。
他推开白东珠,示意侍从把她拖走:“幼时以为的神仙中人,原来也不过是庸脂俗粉,叫人失望。白东珠,别叫我再看见你。”
若非念在幼时的情分上,他早就把这女人喂狗了。
任凭白东珠如何打滚撒泼,侍从还是把她拖了出去。
书房寂静。
萧衡翻看军营送来的文书,潦草看了两页,却根本看不进去。
一想起裴家的小骗子,他就心浮气躁。
他满脸戾气地站起身:“回军营。”
……
一连半个月,萧衡都歇在军营。
裴道珠乐得清闲,整日翻看宝屏斋送来的账本,数着近日又赚了多少银钱,只觉日子十分快活。
另一边。
谢家的城郊别墅。
陆玑吃惊:“当真打听清楚了?白东珠从未去过栖玄寺?!”
,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