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她握着剪刀的手猛地向他刺去,用尽全力,代表她心里的恨和痛苦。
“啊——”她的手背被他捏住,重重撞上床头柜上的边角。
剪刀应声落地,她的表情痛苦不堪。
“别和我来这一套。”他的唇像毒蛇的信子一样贴上她的脸颊。“你还太嫩了些。”
她厌恶地偏过头去,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王焕之!你想干什么?”
他不说话,用行动代表回答。
目的昭然若揭,薄薄的布料在空气中粉碎。
没有怜惜、没有爱意,完全是野兽般的占有。
最后的一刻,她嘶哑着哭着喊道:“王焕之,我已经脏了,你还要我吗?”
他呆了,愣愣地看着她。
脏,什么是脏?
一股血气从脚底一直往上翻涌,“宜室,你是什么意思?别唬我!”
“我唬你……什么?”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宛如珍珠。“你都要有新的未婚妻,难道就不许我再找一个?”
“我是我,你是你。”他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脸皮上滑动,邪气十足地说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准别的男人接近你。”
宜室哭着笑了,笑着又哭。
她倨傲地把头偏向一侧,抽泣地说道:“已经晚了……我已经和别人……”
宜室闭上眼睛,无声的眼泪簌簌坠落下来,她凝重的表情不是骗人。
“你——别骗我!”他不自信地问,企图还要欺骗自己。“宜室,我知道你恨我,你这么说是故意气我。”
“我是恨你,所以才要彻底了断一切。我不能回头,也不想回头!你应该知道,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我对你最狠的报复!”
时间静默,他脑子中一片雪白。
“谁,是谁!”他怒吼道:“是不是那个叫岳锦然的?我要杀了他!”
“不是他。”
“那是谁?”他怒得要拧断她的脖子。青筋爆现的额头,脖子都涨得通红。
“是谁?”宜室潺潺眼泪,看着他冷笑,“……你真傻。能近我身的人,当然是我爱的人——”
“啪!”
他猛地抽手甩她一记耳光,用力把她从床上扯起。
“是盛永伦,对不对,对不对?”
他像疯子一样,把她拖到窗前。从阁楼上的小窗户望下去。
刚好能够看见花园一角,盛永伦正在和王璐璐在花园中并步耳语。
“是他,对不对?”王焕之掏出手枪,对准了楼下的盛永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