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便是鼓励,他囤出一只手来去脱两人的裤子,那手法与动作既纯熟又干脆,于是苏小月的胖次被某个没耐心的再次给撕破了。
她很想打人有木有,话说那东东她偷偷的做,生怕人发现她穿越的身份,统共才三条被他撕了两条了,想想就烦恼。
正在苏小月分神之际,某人捉住她的腰往下一按,苏小月惊呼出来,一点前戏也没有的粗人,一巴掌招呼到男人脸上,男人不痛不痒,还咬住了她的指头,灵活的舌头在指尖上舔过,一股酥麻之感。
这人天生就懂这种事,苏小月的指尖和耳垂最为敏感,两人若在情况焦急的时候,他只要吻这两个地方,定能弄得苏小月动。情。
于是苏小月再一次被他得逞,脑子里一片浆糊,任由他搓圆搓扁。
两人缠绵了好半晌方停歇下来,把衣摆一撩,遮得严实,两人和衣躺在石板上,享受这份温存的安宁。
方河决定不问苏小月,不管她是谁,他只认定了这个人。
两人从山头下来时,待苏小月进屋,袁氏找到方河交代,“算算日子,月儿在这个月内就要生了,大河要不先去村里的稳婆那儿知会一声,到那日好有一个准备。”
方河听到袁氏的事,心头突突的跳,刚才还缠绵着,这会儿就端起了心,他这么肆无忌惮,不知会不会伤到月儿,于是转身出门找稳婆去了。
方家村里有两个稳婆,这两人都是经验老道的,听说其中一个接生过不少男儿,由她经手,得男儿的机会大,所以村里人最爱喊她。
方河先前有打听过,希望给苏小月找个好一点的稳婆,他当初想着在镇上找一个回来在屋里住着,工钱都不是问题,只要母子平安。后来去镇上打听了几处,人家都是生的时候才去的,没有谁会先住孕妇家中待产。
家里虽有牛车却隔着镇上有一定距离,小媳妇若是要生了,恐怕来不及拉镇上去。最后方河没法,听袁氏的话,决定找村里的稳婆,他并不在乎生男生女,只要隔着家里近些,经验老道些的都成。
于是方河好巧不巧找的是那个接男儿最多的刘稳婆,他把人请来屋里给苏小月检查了一番,约摸着再过半月到二十天就要生了。
到这个时候苏小月开始恐慌起来,这几日做梦都梦到自己肚子发作要生了,从没有生过孩子的她对未知极为无助,她想起前一世的许多报导,有多少难产的产妇,有多少产生意外的,把所有不好的画片全都浮现。
最让她不安的是这怀孕以来没有b超没有四维排查,也不知肚里的孩子四肢健全否?有没有什么遗传病?反正所有让她着急的东西,往常只是略担忧不太放心上,这会儿却全部摆到了台面儿,马上就要面对了。
方河开始不怎么出门,就连去镇上送菜都是快去快回,就连苏阿吉都住了过来,反正现在田地里不是那么忙,做几日歇几日,略马虎一些,也能过得去。
最近最让苏阿吉高兴的事就是年初苏小月说的话,单独种植棉苗,今年试过来,事半功倍,收成比往年高了不少。
专门去培育一块棉田,多是精心照顾,不比夹在麦坑里,有的被麦子遮去了太阳,长起来干干瘦瘦的,有的是不小心割麦子的时候顺带把棉苗也给割了。
家里的人个个都在筹备着,满脸的喜悦,苏小月却在不安中度过。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这日清晨,隔壁金满隔着院子喊方为上学,两小家伙背着书包开心的出了门,方河正好去镇上送菜,一大清早就走了,苏阿吉上山头放羊,家里只有袁氏和苏小月。
苏小月有些赖床,昨夜做了恶梦,梦到自己难产,一夜儿折腾没怎么睡好,大家都起床忙活,她没有起床。
这几日身子越发的笨重。她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时就觉得腹部有些痛,但并不太严重。她有些摸不准,于是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躺了一会儿。
然而就这么贪了一会儿床,苏小月只觉得下。身哗的一下湿了,她在梦中惊醒,只觉得腹部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到这时苏小月才喊袁氏,袁氏惊慌进来,一看苏小月吓得脸都白了,忙出门隔着山头喊了老头子回来。
苏阿吉匆忙的来到刘稳婆家中,谁知刘稳婆上山摘野菜去了,刘稳婆的儿子上山去寻人,苏阿吉在刘家等着,过去了好半晌,人还没有寻回来,袁氏却派李全秀过来摧人了,这下还了得,急死了苏阿吉。
这边屋里,苏小月痛得死去活来,她隐忍着,只希望这感觉快快过去,对生孩子的恐慌变成她的坚强,想想马上就能看到孩子,心里再苦都是甜的。
两波人都没有把稳婆请来,袁氏开始慌了神,毕竟是生个孩子的,心里慌得紧,脸上却不显,她先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热水烧好,她进屋看到女儿痛苦□□的模样,转身又出了屋,把花秋菊和钱土梅都叫了来。
“我打算自己给月儿接生。”袁氏说道。
其他两人震惊,但这时稳婆又没有到,村里的两位稳婆,一位上了山,一位原本就不是给苏小月接生的,今个儿就有了活计,出村帮别人接生去了。
这时候她们不帮着接生也不成,羊水都破了,再不接生,孩子会不保。
三人都是有经验的,特别是其他两个,不仅生个一个孩子,自个生孩子时怎觉很快就生了下来,要注意些什么,都有经验的,唯有从来没有给人接生过,这还是人生第一遭。
家里剪子热水都准备妥当,袁氏带人进去,苏小月痛得在床上翻滚,袁氏上前握住苏小月的手,说道:“月儿,开始要生了,你用力,稳婆在后头帮衬着呢。”
后面钱土梅和花秋菊净手揭开被子,向袁氏使了个眼色。
在袁氏的言语下,苏小月慢慢平静下来,羊水早破了,这会儿只有加油生产便是,平静下来的苏小月前一世毕竟是个大学生,没有生个孩子,但生理课,电视上,手机里,多少都有些了解的。
她记得上一世曾看到一个调整呼吸的生产之法,她跟着记忆中的呼吸法开始匀称的吞吐气息,尽量节省力气。
好在穿在这个时代做了几个月的农活,身体练得结实了,这会儿生起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难受。
三位妇人慢慢地引导,没一会儿,苏小月只觉得腹部一涨,猛的一下,肚子就空了,似乎……就像拉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