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分开之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我的脸上浮现一层粉霞。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完了,离开两天,我已经分外想松果了,跟纪封航说了一声,准备回去看她。 “你好好休息,我……” “一个吻就想抵消我积聚了一晚上的怒气?” “那你还想怎样?” 我假装生气,不满的看着他。 “从现在开始伺候我,一直到我出院为止。” 他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也没矫情,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我得先去接松果。” “我会让人去接,你现在在这里坐下。” 纪封航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对于他霸道的举动,我已经习以为常,拉过椅子坐下。 纪封航联系秘书,听他报上的地址,我急忙给他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