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则恐性命难保!”
“好,你且吊住性命,咱自有办法请来名医,”小旗转身对着身旁番子耳语几句,那番子点点头,便直接快步跑出门去,没多久,便搬来一块门板。
几个番子小心的将韩缉抬上门板,盖上被子,直接抬进驿站客房,大夫只得颤颤巍巍的跟在后头。
徐瑛见状,想要上前说话,被早已关注着他的小旗冷眼瞪退,护着大夫直接进了客房。
徐瑛见搭不上话,只得快步出了驿站,叫来家仆小声密语起来,家仆得令,快步离去,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这边,大夫才开好药方,小旗上前拿过,看了一眼道,“将其抄录备份!”
“是!”
大夫听了也不敢多言,只是在旁观看着番子抄录,生怕番子抄错一字,这可关系着他全家的性命,不敢大意。
待番子抄录完毕,小旗这才道,“你速速将这药方抓来,一式两份!”
“明白!”
番子拿着大夫开具的药方,便急哄哄的开门出去,提了马匹,便朝大夫口中所说的药铺赶去。
“开门开门!”
两番子大力的拍打着药铺门板,里头的人骂骂咧咧的落下一块门板,凑出头来道,“这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番子一把抽出雁翎刀,将药方直接拍在那人胸口处道,“按方抓药,一式两份,快!”
“哎呦!”
那人一吃痛,这才看清番子模样,吓了一跳,忙道,“好好好,军爷且稍等,我这就抓药!”
等到伙计将药全部包好,番子掏出银币,也不多说,直接甩在柜上,跨马就走。
被番子甩在柜面上的壹圆银币,哗哗的转个不停,伙计拿起这壹圆银币,骂道,“这什么狗屁银子,还压成个饼样,模样还怪好看!”
被扰了清梦的店伙计,正要将门板上回,突然一只手探入,摁住门板,伙计一惊,正要开口呼喊,那人却开口道,“不要乱叫,是我!”
“莫二爷,我还道是谁呢,吓我一跳,”伙计见来人是徐家家仆莫老二,拍着胸脯道,“您这大半夜的,也是到我这买药来了?您徐家自个不就有药铺吗!”
“少废话,我问你,刚刚那些番子过来抓药的药方,里头的药,你可还记得!”
“嗨!我常年抓药,这药方又是我家郎中开的,怎么不记得。”
“好,你便将这药方默写下来,”莫老二将一两银子直接拍在柜台上,示意伙计写完这银子便是你的了。
伙计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莫老二,笑着将银子揣入兜中,“真新鲜,写个药方,还能得两银子。”
莫老二冷笑道,“拿了我的银子,你话便不能乱讲,今夜我没来过,你未见过,可知!”
“知道知道,您放心,我嘴严着呢!”
待伙计默写完,莫老二一把拿过,直接转身出店,消失在黑夜之中,伙计看向莫老二远去的方向,不屑的冷哼道,“又要来这招害人,这些龟孙玩意,真不怕生儿子没腚眼!”
翌日一早,伙计才开铺不久,便有十几个人前来买药,且都买的同一味药,将药铺内本就不多的存药,给直接包圆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