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
距酒馆不远处的山林中。
正有一队人马,朝此处奔袭而来,然而酒馆之人却丝毫不知,并时不时有霏霏之音在空气中传出。
一间靠近酒楼外院的房间内。
步练师闻得耳边弄情之音,面色似桃花般羞红。
刘枫坐在窗前,注意到她古怪的状态,突然咧嘴笑道:“夫人此般神态,可是今日又想要了?”
步练师先是一愣。
她毕竟初经人事,没有刘枫这般老司机的车速。
一时并未理解。
但当看到他脸上那番笑意,在结合隔壁房间传来男女的重重喘息声,瞬间面红耳赤:“夫君莫要取笑我,昨夜……昨夜之事,是我为报答夫君恩情之举,才不是这般,这般……”
刘枫淡笑道:“这般什么?”
“夫君明知故问!”步练师蜷缩在被窝中,只露出半个小脑袋,看着外面单薄的刘枫,又语气忧心道:
“天气这般寒冷,夫君还是早些休息,切莫在外冻坏了身子!”
她终究不如刘枫心思多。
只知夫君今日四处奔波,想是身子必定劳累,来日又要走马上任,故为其身体忧心。
殊不知。
在今夜这个露宿酒店的夜晚。
危机已经在暗夜中,步步紧逼!
刘枫从窗边离开,来到床榻边坐下,缓缓摸着步练师耳垂的青丝,柔声道:“夫人先睡吧,我今夜不知怎的困意乏味,稍晚些再睡便是。”
“嗯呢。”步练师如一只受抚摸的小猫,俏脸上满是享受:“那我将床榻暖暖,夫君困了可舒服些入睡。”
“那便有劳夫人了!”刘枫笑道。
看着她缓缓闭上双目后,被窝之内那玲珑娇俏的身躯。
刘枫原本还颇为沉静的内心,也在周围阵阵喘息声中,有了些许来自本能的躁动。
一股邪火似乎在诞生。
但很快,这邪火终究被理智所战胜!
他心中清楚,庞家将永安县县令一职举荐给自已,其中必定不是欣赏自已才能,或有意修补两者关系。
其间必有更深的缘故。
要么永安贫瘠荒僻,或不大安生,因此将自已发配此处,治理不得当责论罪处理,兵荒马乱则可能死于战火?!
还是……
那里已经出了大问题,拉自已去替他们背锅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