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的不是九皇子,更不是拥有大梁血脉的八皇子。
而是一个年幼的傀儡帝王。
由于傀儡帝王的情节本就不多,她看得也不仔细。
她不能确定所谓的傀儡,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还是宁顾行为了李代桃僵故意找出的孩子,再被冠以崇明帝血脉为由扶上帝位。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说。
无法确定宁顾行一如故事设定,赢到最后的硬性筹码是什么。
祁长瑾走至她身侧,将人搂进自己怀里。
云皎月的侧脸紧贴着祁长瑾隔着衣料的胸口,胸口硬邦邦,隐约还能听见强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温热掌心贴着怀中人的侧头骨,细心揉了揉头皮,舒缓疼痛感。
“皎月,怎么了?”
云皎月摇摇头,双手划过男人身上细腻的绸缎,环住劲瘦腰部紧紧抱住!
由于太过卑劣,无法告知祁长瑾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对无冤无仇没有任何过节的孩子生出了杀心。
确信倘若今日所救的孩子真是皇室血脉。
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或者,她会一辈子将人关在空间不出来。
让他继续过从前不见天日,永远见不得光的日子。
蓦地问道,“长瑾,我记得从前的段驸马,他父亲入仕前并不住在京都。”
“他生前是哪里人士?”
祁长瑾喉结微微滚动,说道,“是袁州人士。”
云皎月心情沉重,“照这么说,段家祖坟是在袁州?”
“那段驸马的陵墓……也在袁州?”
祁长瑾颔首示意,淡淡应声。
云皎月瞳孔震了震,难以置信。
从男人怀中抽离,最后试探性问出一句。
“也就是说,文安公主此刻其实并不在京都,而是在隔壁袁州是吗?”
祁长瑾愣了愣,应声,“是。”
云皎月:“……”
一切情节,冥冥中竟然都对上了……
假如按照结局,文安公主在段驸马祭日那日必死无疑。
那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带着孩子去袁州找文安公主。
做半同胞亲缘关系鉴定。
还一条,是看好孩子带到京都。
找机会让九皇子和他做亲缘鉴定。
这两条路,云皎月难以抉择,但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
无论她去不去袁州求证,只要她不将身边的孩子送回给宁顾行……
她都会卷入文安公主宿命般的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