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虎欣赏了一下自已的杰作,又在几处因为掺水过多脱落的地补了几扫帚。
“啧,这艺术细菌,没谁了,绝对大师制作,这大自然的颜色,呕。。。”
一边干呕一边欣赏了一会儿,宋大虎方才满意的开车回到靠山屯自已的房间继续补觉。
宋大虎回去睡觉暂且不提,这边,高局长一家因为挡窗户的棉被比较厚,而且宋大虎抹上去的也都是水了吧唧的稀汤,很快就渗进去了。
只是晚上温度太低,渗进去没多少便很快冻上了,味道散发的也没那么冲,虽然屋里隐约也有些味道,但是因为都已经后半夜了,一家人睡的都挺沉的,硬是没闻到,直到第二天早晨。
“屋里什么味,外面厕所炸了吗?”
高局长还是第一个醒来,他得去衙门主持大局啊,顺便看看昨晚的事儿怎么样,有没有抓到嫌疑人,结果一打开门。
“呕。。。”
那股浓烈的味道直接就给他干吐了,巧的是今儿早晨没风,那味道就在他家附近稳稳的飘着,哪都不去。
高局长刚起来,他媳妇和儿子都没正八经上班的经历,每天十点钟能起床就不错了,自然是没人给他起来做饭的,所以这会儿也只剩下干呕了,啥都吐不出来。
跌跌撞撞的逃离了自已那个粪坑一样的家门口,味道淡了点,这才停下来回头往自已家看过去,好家伙,红砖房都糊满了,黄里透红的,怎么着?昨晚天上下屎了?
高局长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天,觉得不太可能,然后又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他们一家算是起来晚的,周边的人家可都是五六点钟就有人起来做早饭了,早就知道了他家现在的情况。
但是谁也没有勇气去他家敲门,关键是下不去手啊,除非扔石头砸门或者用木棍敲门,但是往高局长家去的路上也哩哩啦啦的全都是黄色的不明物体,虽然上冻之后,味道并不是很大,实在是。。。迈不开腿也张不开嘴啊。
此时的屋里,因为高局长冲出来时候没来得及关门,味道也窜到屋里了,本来睡的正香的局长夫人和儿子,硬生生的被这股味道给熏醒了,两人眼睛都没睁开就一顿干呕。
“呕。。。这什么味啊,老高你是拉被窝了吗?”
局长夫人此时还不知道屋里就只有她一人,还以为味道是高局长弄出来的,等她缓了一会儿,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屋里就只有她自已,被窝里也没有什么黄色粘稠状的不明物体,跌跌撞撞的套上衣服穿上鞋,想出门看看味道来自哪里。
刚出了卧室,就看到自已的宝贝儿子跟他差不多,一边走一边干呕,他也没好到哪去,被熏醒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已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抬到厕所里去了。
“妈,这哪来的味儿啊,厕所让人炸了?”
显然他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儿的,现在自然联想到爆炸这个问题,多亏宋大虎不在这,不然。。。嘿嘿,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