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老是要作弄我?”
“我不是故意摔的……”
“我没有投怀送抱……”
“我、我没有……”
她说着,说着,眼泪冒了出来。
“球不会打,酒不会喝,胆小如鼠、口是心非还爱哭,你说你还有没点优点了……”
见她哭得鼻子红通通的,他颇为无奈。
新月被他这么一说,眼泪流得更凶了,又听他道:“唯一好处大概是一张脸还算能看。”
有这么夸人的吗?
见她还在哭,他抽了纸巾递过来,低声道-
“行了,再哭我的车厢都给水淹了……”
新月不接他的纸巾,将身子往车边挪了挪,离他远些,然后眼泪继续往下掉,怎么也停不下来的架式。
也不知是委屈还是难堪。
傅琛对女人从来就没好心好气地哄过,见她仍旧哭,掐掉烟,身子往她这边挪,伸手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语带威胁-
“你再哭,信不信我教训你。”
车灯下,她紧咬着唇,想哭不敢哭,眼睫毛一颤一颤,眼眶里水光潋滟,似是要滴出来,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恶劣性子又起。
-
傅琛将她送回酒店,叫来医生帮她看脚,做了复位后疼痛瞬间好了大半。
涂了药油的脚不能泡水,他拿了塑料袋包住,抱着她进了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开满热水的浴缸里。
“要不要帮你?”
他蹲在浴缸边,看着鼻尖还微红,泛红带肿的眼皮却始终不拿正眼看他的女孩道。
“不要。”应了,声音却还是带着哽咽。
他没再作弄她,起身出去。
晚上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两场情事,她身心疲惫,眼皮越来越沉。
傅琛见她许久没出来便进来看,她已经睡着了,脑袋歪在一边,乖巧又安静。
翌日醒来,已是中午。
服务生送来餐点时,傅衍刚好过来看她。
“我叔说你脚扭伤了,没事了吧?”
“多谢傅总关心,已经好多了。”
“琛叔下午的航班回S城,你随他一起吧。”
容安在G城的项目不止一个,他们原本的行程是一个礼拜,但她刚到G城第一天就崴到脚了,但-
“傅总,我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